司马继续问,今天柳王妃怎么不见人?陈镝告诉她柳王妃去干她的私活了,为我家办厂赚钱去了。当战役发起时才回来。
这个时间的如是,正在给她从本土召集来的姐妹们,介绍脚踏缝纫机的结构与操作呢。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包了三架飞机飞过来投奔大名鼎鼎的柳如是。
一上来便宣布三条纪律。一、可以喜欢男人,但不可以喜欢我家公子,就是王爷,更不能对我家公子用那功夫。否则柳姊不是好说话的。二、穿着要漂亮,否则搞什么服装呀。但不能穿着暴露,要有良家美人形象。三、缝纫机操作技术要学会,不 是要大家去当一般工人,大家最终要做管理人员,要教会其他工人学会操作。
学会缝纫机操作技术后,又集中大家一起设计服装,根据兴趣爱好,分成多个小组进行设计。因为这些姑娘原来都有改制服装,甚至直接缝纫服装的经验,因此这些对她们来说是件轻车熟路的事了。
然后就是培训工人,然后就是试生产,接着就是批量生产。
反正是陈镝在家里天天看不到如是。陈镝有画图任务时,都要先给她留张纸条,到时她就来书房。
巴新岛派人来求降的那天,因为开心就召集三军司令喝酒,让敏儿通知如是到场。如是穿着自己设计生产的服装到场,一副职业女性范。酒会后带公子与敏儿去了她的办公室,告诉公子,已经建了七个厂。一个卫生巾厂,两个童装厂,两个成人服装厂,一个政府制服厂和一个军服厂。童装男孩的叫小王子牌,女孩的叫小公主牌,女生服装叫公主牌。卫生巾在属地销售的叫‘柳妃牌’,在大明本土销售的叫‘柳隐牌’,现在只限于销售江南地区,越销越旺,利润足以搞定从江南进绸缎的费用。
陈镝说,那不亏了?
哪能亏呢。我们用绸缎的量远比生产卫生巾的量大,女生服装中,绸缎用量比蛮高的。上次在吕宋帮我们做丝绸的那位老板派夫人去厂里学艺,准备回吕宋开厂,否则要倒闭了。
说起亏赚,有个事要向公子说了。公子当年在古寨有一个靴子厂,公子让小双投资的,工人是北方难民,后来迁到了信阳工业区,对吧?后来让他们又过来办厂,对吧?
对呀。有什么事吗?
前两天采购靴子时碰见了那个厂长,是个忠厚的手艺人。他告诉她,淼儿投资后一直让他负责打理,一直没有跟他们算账。托她转告公子,有时间去跟他们算个账,怕时间久了,糊涂了。
既然如是你说他是忠厚的人,那么就相信他,让他把账理一下,向董王妃报告一下就行。如果亏了,让淼儿补足。厂子就给他们共同拥有,后面好好经营。如果有赚,就让他在董王妃账上走一下,让淼儿与公主协商处理一下。这投资其实有公主的一份。
那厂长说,积累蛮大,到底多大他没说。
公子,晚上带敏儿住她办公室咯,晚上我们一块喝酒,好久没跟公子那个了。是不是英子跟公子说了她从前让武官嫖坏了,公子有想法了。
陈镝说没有。不就是那些武官不讲卫生导致你身体感染了,英子她们应该会一剂冲洗的药方,当时冲洗一下便没事。
公子既然没心理负担,今晚睡这儿吧,看到公子真的想了。
好吧,你打电话给王徵吧,让她也来。
晚上一起喝酒,王徵告诉公子,那个翅翅小姐已经报到一个多月了。不知是随船到吕宋,然后添添让她坐飞机飞过来的,还是添添电报把她从老家直接召过来的。天天向《公主日报》投稿,以新到属地的本土女孩视角,写一些属地新生活的文章,文笔真的清新,读来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听她讲,在老家时,她就是当地文学社的主将,公子在茶洲时,可能没关注当地文坛动态,她说他们那个文学社还弄了个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