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桶,澡桶旁边放着一个凳子,凳子上放好了陈镝的内衣、浴巾和一块香胰子。一看就知道是双美刚才采办的。因为娘亲在京城为陈镝准备的内衣是绸缎的,而这些内衣都是细棉布的。

    小二挑来一担热水倒进澡桶后,又挑来一担热水放在房间。陈镝吩咐小二离开,明天早上送热水时再帮他倒掉洗澡水。小二离开后,陈镝栓好门窗,脱掉衣裤准备泡澡,只见小群从左侧房间走出来,并轻轻地说:“公子,慢着,让我看看创口能不能泡水。”

    陈镝赶紧跳入澡桶蹲下,让热水浸到腰间。不是怕冷,是害臊的自然反射。

    小群身着一袭宽松白色棉布长袍,露出的部位,特别是透过缝隙能够看到的肤色,比新棉布更细更白。

    陈镝有形无声地坏笑着,用双手隔着一层棉布摸了摸她的一对白兔。

    小群既没躲也没闪,只是脸有红霞浅浅飞。

    小群查看了一下创口部位,并用手指轻轻地摩沙了几下,说:“恭喜公子,全好了。”

    然后挽起袍袖,拿起凳子的浴巾沾上热水,帮公子从脸往下一路擦拭下去。

    陈镝静静地看着她,甚至有意地通过脖子下袍子留下的空间往下看,她一直不看公子的眼睛,也不说话,脸红红,气吐兰息阵阵。

    擦拭一遍后,小群让公子背对着她站起来,她帮公子打香胰子,打好后站着帮陈镝全身上下前后用沾温水的浴巾又擦了一遍,然后让公子泡进澡桶,她则把陈镝的的换下内衣内裤收拾好。一段时间后,她轻声地说:“你们南方洗澡跟俺们辽东不一样。等下公子泡好后,用干净热水再擦一下身子,穿好新衣去睡觉,我趁着有热水,把公子的衣服洗一下晾起来。”

    “有劳娘子了,小群你先进房去穿起衣服,别冻着了。”

    “没关系,这点冷对我们辽东人来说,根本不算冷。”

    陈镝看到大房间墙角有一个铜盆,就对小群说:“小群,这样吧,我泡着,你先用那个铜盆倒点热水把我内衣内裤洗了。明天在岳阳再玩一天。”

    陈镝惬意泡在热水里,小群在炭火边用铜盆装水搓洗着陈镝的内衣内裤和袜子,洗衣用的碱是他们从北方带过来的。

    翻过陈镝的内裤裤里,小群调皮地让公子看了一下裆部。陈镝笑了笑,坏坏了说:“除了神仙,换谁都有这个呀。”

    小群嗯嗯着连连点头。

    等小群洗好衣服,晾好衣服,陈镝也泡得差不多了。

    小群让公子先蹲后站,她用水瓢舀着干净的热水帮陈镝全身一边冲一边用浴巾擦拭了两遍。然后附着公子的耳朵轻轻说:“公子,我先去睡了,你自己穿好内裤和睡袍后去双双房间睡,我们说好了,她留门了。”

    还没等陈镝反应过来,小群已经进入房间半掩着门对公子做了个鬼脸后,再将门轻轻关上并栓上。

    陈镝穿上内裤,套上浴袍,提上装着手枪的军用挎包,没有迟疑,就进入了小双的房间。良宵苦短嘛。

    小双的房间油灯还弱弱地亮着,陈镝刚站到床边,小双就喘着兰息地掀开被子站起来帮公子脱掉浴袍,抱着公子拉到温暖的被窝。

    小双刚才一直没有睡觉,一直在听陈镝跟小群在外面活动与说话,此刻,陈镝完全能感觉到她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动。

    少女本怀春,何况晚上她也喝了酒。

    陈镝喝了两顿酒了,加上刚才光着身子让小群抹来擦去的,自然有了反应。

    那一晚,陈镝在明末的旅馆做了一夜快乐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