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淡淡道:“不能因为我去过,就认定是我拿了玉佩吧?俗话说,捉贼捉赃,捉人拿双。你们说是我偷拿了玉佩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现在玉佩已经不见了,你的嫌疑最大,除非让我们搜身,才能消除对你的怀疑。”

    “对,必须搜身,这么珍贵的玉佩不能便宜她!”

    崔淑静走上前,拉着华福音的手,柔声道:“三弟妹,你快劝劝小瓷,那玉佩实在贵重,我也不能偏袒她,你快让她交出来吧!大家都是亲戚,不要闹得太难看!”

    呵呵,这是偏要将偷东西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吗?

    华福音态度十分坚定:“我的女儿绝不可能做这么卑劣的事情,你们几个大人无凭无据,污蔑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羞得慌!”

    崔淑静继续挣扎,“三弟妹,你这样包庇自己的孩子,只会落人话柄,你知道吗?”

    “那就报官吧!请官府来处理这件事情!”苏瓷淡淡道。

    听了这话,几位夫人虽然震惊,但也没有丝毫心慌。

    永平侯夫人一脸和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丢失的东西实在贵重,我们才不得不找你要个说法。”

    一个中年妇人听到侯夫人发话,附和道:“你这个小丫头,人家客客气气和你讲道理,你却咄咄逼人,毫不敬尊长,这样的人,真是少见!女儿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母亲不教育责骂,净想着开脱和包庇,真是够极品的!”

    还假模假样地对身边的女儿道:"你以后可不能像她们这样丢人现眼!偷人家东西,还蛮不讲理,骄横跋扈。”

    苏瓷走过去,二话不说,对着她的脸就是“啪”的一巴掌!

    那妇人捂着脸,震惊当场,指着苏瓷,“你个小贱人,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

    大夫人站在边上心里暗暗叫好:打起来,快打起来!

    她希望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苏瓷的眼神犹如利刃,似要将面前的妇人凌迟处死,“你母亲把你养这么大,除了没长脑子外,还只会仗势欺人吗?”

    妇人看起来柔弱,也激起了火气,“你这个没教养的小贱人,你说谁没脑子?”

    苏瓷不客气地回嘴:“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你母亲给你生了脑子,就是让你冲在前头给人当枪使的?”

    妇人这时也觉得自己有点冲动了,仍是不甘示弱:“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什么事实?你看见了?还是捉到了?随意乱说,就是污蔑!大家说不清楚,争论不出个结论,那就报官!”

    “我既然敢说报官,自然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人言,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