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奏请陛下,对沈侍郎一家从严从重处理!”

    “臣附议!对沈侍郎一家从严从重处理,切勿寒了英烈和众武将的心呀!他们可都是大周朝的功臣呀!”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民心所向,不可违。

    端庄肃穆的皇帝,看着大殿上满地跪伏的众臣,努了努嘴,高声开口:“沈侍郎失察之责不可免。贬沈同书礼部侍郎官职为礼部郎中,重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沈家恶妇,罪责滔天,罪该万死,着京兆府王和兴入府立即杖毙。沈家子女,着调查清楚罪名,论罪处罚!”

    “吾皇圣明!”

    “吾皇圣明!”

    ......

    众臣高声呼喊,面露喜色。

    可喜可贺,又一个蛀虫被他们踩下去了,真有成就!

    几个有名望的老臣偷偷松了一口气。

    昨晚深更半夜,秦王殿下派暗卫,去给他们传了口信。

    如今,也算是不负殿下所托,圆满完成了任务,可喜可贺!

    圣谕一下,立刻从大殿右侧,冲出来两名膀大腰圆的御前侍卫,架起沈同书,就往大殿外拖。

    拖到大殿前方的空地上,往凳子上一扔,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狠打。

    丝毫不留情面,下手比平时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

    也算是沈同书倒霉,这两个侍卫家里均是武将世家。对于虐待武将遗孤的虚伪败类,更是深恶痛绝,今天落到他们手里,自然不会放过。

    三十仗刑下来,沈同书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他痛得脸色苍白,青筋暴起,嘴唇都咬出血来。

    御前侍卫一边打,还一边嘲弄地说,“沈大人,这身皮肉虽然矜贵,但还是挺厚实的!只是骨头弱了些,不敢上战场退兵杀敌,却如后宅妇人一般,净在窝里做些蝇营狗苟的恶事,欺负稚子孤女,真够可耻的!”

    就连皇宫的侍卫,也对他十分不屑,把他的脸皮撕下来,扔到地上狠踩!

    他恨死了沈君,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把沈家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毁了二房,毁了他的声誉,也毁了他的官途。

    沈君这是害了整个将军府,大家都臭名昭著,浑身污浊,谁又能落到好呢?

    她自己难道就能谋到好的姻缘和前途吗?真是个蠢货!

    沈君!沈苏苏!且走且看着吧!

    沈同书忍着浑身剧痛,慢慢站起身,还要笑脸相迎:“多谢两位大人指教!我回府定严格整顿将军府,不教再有恶事发生,以后严管后宅事务!”

    这是他的最后体面,必须保住。

    看着沈同书一瘸一拐地离去,痛得呲牙咧嘴,是不是轻哼出声。

    走远了,两个侍卫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完全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平时看着一副道貌岸然之态,没想到心却狠得如豺狼虎豹,坏得简直头顶冒烟,脚下流脓。真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