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明父皇宽大处理,你要是不肯承认,耽误了本驸马寻找女儿,本驸马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趴在地上摔得头晕眼花的宋明堂,狠狠掐着手掌心。

    他抬起头看着被王府世子和驸马爷双双护着的沈锦书,眼中恨意沸腾。

    他又看着驸马爷,坚持嘴硬,“驸马,下官不认!下官与嫂嫂之间清清白白,绝对没有任何奸情!”

    他指着沈锦书,“是沈锦书这贱人污蔑我!恐怕是有人重金收买她,不,不对,恐怕是有人答应帮她营救她那被流放的罪犯爹爹,她才与人合谋想要置我和嫂子于死地!”

    谢春华看着鼻青脸肿的宋明堂,早就心疼坏了,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她站在高堂之上,流着泪悲愤道,“驸马爷明鉴,小叔子家中父母双亡不是我的错,我夫君战死边关更不是我的错,你们怎么能因为家中没有其他人就污蔑我与小叔子有奸情?这对我不公,不公啊!”

    她抬手拔下发间的簪子,哽咽道,“我现在就可以一死证明我的清白!我只求老天爷能让我的血飞溅到沈锦书脸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这污蔑诋毁逼死我的贱人!”

    她说完就要握着簪子用力往脖颈上刺!

    赵桓禹嗤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铜板掷向谢春华。

    “咻——”

    铜板如同子弹一样又快又准地击中谢春华的手腕,谢春华一声痛呼,簪子落了地。

    赵桓禹微微眯眼,冷声道,“不许寻死,你的夫君是战死沙场的勇士,你若是被冤枉的,那便活着证明你的清白,我雍王府会为你做主!可你若是当真与小叔子通奸,给战死沙场的好男儿戴绿帽,那么,如此轻易死去可太便宜你了。”

    谢春华捂着手腕望着面容冷漠肃杀的赵桓禹,有些心慌。

    死还便宜她了?

    这人想怎么折磨她?

    沈锦书走上前来,睨了一眼谢春华,“不知道怎么死是吧?挂着破鞋游街,浸猪笼,活生生沉塘,想不想全都来一遍?”

    谢春华手指颤了颤。

    沈锦书又转头摘下凤冠,不客气地砸到宋明堂脑袋上,“自己做了龌龊事不敢认,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我就奈何不了你们?”

    她抬手一指后院的方向,“你们俩的私生子,此刻可就在那后院之中呢!”

    沈锦书话音刚落,宋明堂和谢春华心中就同时升起了极大的恐惧。

    这贱人……

    她竟然真的知道!

    不……

    不,这贱人没有证据,只要他们咬死了不认,这贱人就没办法证明那孩子是他们的私生子!

    宋明堂强撑着镇定,指着沈锦书大声怒斥,“荒唐!荒谬!我后院之中哪有什么私生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谢春华也捂着心口哭啼道,“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这贱人非要污蔑我们有私生子,可我们哪儿来的私生子啊!我们真是冤枉死了啊!”

    沈锦书瞥了他们一眼,转头看着驸马爷和赵桓禹。

    她拱手询问,“驸马爷世子爷可带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