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同意之前,你们没有权力随便发起针对外国首脑的行动……”
麦克尼尔咬着嘴唇,他知道对方在打什么算盘。这5名军人在总统和国会议员们眼中不过是随时可以抛弃的工具,甚至算不上能让人心痛许久的统计数字。他要争取主动权,要让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看清他们的价值。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靠着只会坐在空调房里下命令的家伙就能办到的,没有优秀的执行者,任何计划都是纸上谈兵。利用柯蒂斯参议员的关系,也许麦克尼尔有机会说服合众国的领导者们同意他们的新冒险方案。即便是保守派也存在不同的类别,有些保守派只想关注本土事务,而另一些则强硬地要求维持全球霸权。一些参议员在公开场合出言不逊地说,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对全球任何国家发起政变。
“好,那么,请允许我和柯蒂斯参议员谈一谈。”
老柯蒂斯参议员的电话号码是怀亚特·柯蒂斯提供给麦克尼尔的。这个老头子让麦克尼尔想起了雅各·赫尔佐格,不同的是赫尔佐格有多年的实际执政经验,而老柯蒂斯参议员是职业政客。麦克尼尔看不起职业政客,GDI议会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家伙除了制造假新闻之外只会拖军队的后腿,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将向来存在矛盾的理事长和军方首脑逼到同一战线的尴尬状况。但是,麦克尼尔必须利用好这个机会,趁着对方内心还存在些许能够胜过利益的感激,让这个老家伙为他的计划出一份力。
他谨慎地构思好了用语,然后拨通了电话。几分钟之后,麦克尼尔带着胜利的笑容回到大厅,接受队友们的庆祝。失魂落魄的瘦军官沮丧地离开了现场,他实在不想为这些不安分的家伙提供任何额外的援助。可是,连柯蒂斯参议员都已经卷入其中,看来他是没有办法抗拒命令了。
阿尔弗雷德·希尔兹上尉无精打采地问道:
“你是怎么说服柯蒂斯参议员的?”
“我同他讲,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俄国人彻底控制乌克兰,我们无论怎样胡来都不可能导致比这更差的结果。”麦克尼尔不好意思地说道,“反正OUN已经失控,与其寄希望于乌克兰自动地恢复正常并维持和NATO的合作,不如我们推它一把,让这些不清醒的家伙认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无能。”
“好主意。只是……我怀疑OUN背后存在邻国的激进分子,因为他们使用的技术实际上来自白罗斯。”希尔兹上尉离开墙角,以一副刚睡醒的姿态走到麦克尼尔眼前,“根据我从海军陆战队得到的情报,那种魔法是白罗斯正在热衷开发的精神控制类型,不知道为何OUN会拥有掌握这门本事的魔法师。”
“白罗斯?”麦克尼尔警惕起来,“他们和俄国人是一伙的,为什么会支援乌克兰的OUN?”
“鬼知道,也许是做生意,也许是因为他们愿意给俄国人制造出更多的借口来介入乌克兰。”希尔兹上尉摇了摇头,“行了,OUN背后是谁,和我们没关系。麦克尼尔,突袭总统府完全是将我们置于死地,OUN不会在那种戒备森严的地方轻率地犯下之前的错误。”
“不要因为对手成功地掌权就认为他们一定很高明,自英国工业革命以来,是否得到拥护已经不再成为影响执政稳定的主要因素。我国历史上从未有任何不受欢迎的总统在被弹劾下台后入狱的。”麦克尼尔不着痕迹地将合众国历史上的许多总统讽刺了一遍,“长官,OUN自己的内部矛盾也很严重,如果斯捷潘·戈里温死了,他的狗腿子们只会卖力地争夺他的遗产。对于这种活在梦里的狂热理想主义者而言,自己的死亡意味着事业的终止这件事比单纯的死还恐怖。我们的目标就是活捉盖特曼,强迫他发表一个要求NATO或合众国介入的声明。”
“……你赢了。”希尔兹上尉退缩了,“我赞同这个计划,我们得为还留在东线的战友着想,他们不该在俄国人和OUN的两面夹击下等死。说说你的看法,麦克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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