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究我们的罪行,那是轻而易举。用死心塌地效力换来这份保障,是很划算的生意。”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会服从。”出乎麦克尼尔意料的是,萨拉斯中士并未反对,“别误会,我是怕我的想法干扰你们。”

    “感谢配合。”麦克尼尔关好门,看到希尔兹上尉正站在走廊上刷牙。兰德尔下士的房间门开着,这家伙可能是去汤姆的房间一起玩游戏了——尽管他们两人存在严重矛盾,唯独电子游戏能让他们瞬间成为临时的朋友。

    “中士没有反对意见……”

    希尔兹上尉示意麦克尼尔停止发言,并用空着的手指了指汤姆的房间。

    “那两个家伙还在打游戏,先别管他们。”希尔兹上尉回到房间内漱口,把下半张脸擦干了才再次出门,“早上六点我接到了同学的电话,他说军队的调查人员在审理那起贩毒事件的有关证据时发现了几个奇怪的细节……”

    麦克尼尔被吓得不轻,他生怕自己当场处决三名士兵的行为被曝光。上尉所说的同学以前和希尔兹上尉就读于同一所军校,此人后来没有去海外驻军或作战部队,而是专心留在本土做后方工作。希尔兹上尉当时被麦克尼尔和汤姆找来征求处理犯人的意见,这是三人都知道的事实。平心而论,麦克尼尔当时不相信一起简单的贩毒和杀人案件背后会存在很多纠葛,他自认为处决三名嫌犯不会带来任何严重后果,只是死去的士官的家人或许会无端猜测军方庇护凶手。

    “那不就是三个混账东西贩毒被长官发现后杀人灭口吗?”麦克尼尔强作镇定。

    “后续调查还在进行,这三人当天晚上一起去了夜店,期间发生了斗殴事件,其中一人不愿付钱并将夜店的一名乌克兰女性打得不省人事,那姑娘被打出了脑震荡,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希尔兹上尉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看敞开的房门,似乎暗示兰德尔下士或是汤姆有了机会也会干出类似的事情,“你知道,我们都很好奇预计会出现的买家是谁,我本人那时猜测不会是乌克兰人,理由之一就是大部分士兵懒得学乌克兰语……我自己都没学会。”

    其实,麦克尼尔根本不在意买家的身份。天下毒贩杀不绝,有需求就永远会有铤而走险的疯子,杀了这三个害群之马,还会有下一批军人继续犯案。不管这个买家是乌克兰人还是跟随他们来到乌克兰的美国人,这对麦克尼尔而言都无关紧要。

    “最后,根据通讯记录和人际关系调查再加上多方搜集证词,其中一个交流窝点很可能是附近一个军用机场。”希尔兹上尉得意地看到麦克尼尔脸上的表情终于变成了惊恐,“没错,就是我当时给你指定的目的地。现在想来,幸好你半路上遭到了俄国人的袭击而且成功逃生了,他们才会收留而不是怀疑你。如果你带着这三个家伙抵达那个机场,他们的共犯一定会选择杀你灭口。”

    麦克尼尔想到了那些机场的卫兵围着一条被车子上的金属粘住舌头的狗哈哈大笑的场景,再加上那奇怪的祷告和狗主人已死这些疑点重重的信息,他得出了一个并不乐观的结论。

    “他们一定是NFFA的信徒,我听过他们的祷告,和这几天我们听到的……一模一样。”麦克尼尔习惯性地举起右手敲着墙面,“你不觉得NFFA的信徒都很奇怪吗?他们会非常整齐地同时停下手头的工作进行祷告,要不是我们自己知道他们实际上在做什么,外人只会觉得这是行为艺术。”

    “但是,我没有听说过NFFA贩毒。”希尔兹的判断和麦克尼尔完全相反,“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些资料明确地显示NFFA的主流舆论是反对毒品的,有人甚至建议出兵墨西哥、彻底消灭这些罪犯。这很正常,一个反对烟酒的组织当然会更激进地反对毒品。”

    麦克尼尔哑口无言,他获取的情报高度依赖希尔兹上尉,如果上尉本人犯了错误或告诉他虚假信息,麦克尼尔给出的判断也只能是错误的。他努力试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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