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现了一点事故。这是今天早上刚发生的事情,媒体还没有报道。”佩里将放在夹克衫内侧的小型平板电脑递给舒勒,“自己看,看完之后和我谈谈你的感受。”

    看到舒勒不经意间颤抖的右手和脸上挂着的虚假笑容,佩里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很遗憾。已经是21世纪中叶了,罗森魔工居然干出这种事情,简直惨无人道。”舒勒板着脸,不去直视佩里的目光,将平板电脑还给对方,“在全世界各国陆续关闭制造魔法师的人体实验研究所后,还在私自运营不受控的研究所并制造只能充当杀戮兵器的调整体魔法师……如果他们有本事管理好自己的部下也就算了,偏偏让这些已经在实验中丧失人性的调整体魔法师流落在外并给EU制造如此的恐慌和损失。参谋长先生,我作为罗森魔工的前员工,对此深表遗憾和心痛……这是我个人的建议,NFFA应当趁着这个机会提议合众国制裁罗森魔工,一定能在国际社会上为你们——我们合众国争取足够多的支持。”

    作为EU重要都市和德国首都的柏林发生了一起堪称恐怖的事故,官方发布的声明是煤气爆炸——然而,但凡略微了解内情的人都会明白是谁造成了惨剧。原本被罗森魔工饲养的调整体魔法师(特别强化某一方面的能力而可能导致其他能力欠缺以至于丧失人性和人形)出现在威廉大街并无差别地对城市进行破坏,毫无防备的柏林警方被打得措手不及,随后德军试图围攻目标但也被迫宣告行动失败。最后,EU只得调遣魔法师部队参战,才勉强控制住局势。如果不出舒勒所料,最迟第二天,法国的反魔法人士肯定会举行示威。

    “您就不好奇这些家伙是怎么跑出来的吗?”佩里似笑非笑,“哎呀,舒勒博士啊,罗森魔工从小作坊发展到全欧最大的魔法相关产业巨头,多年以来从未出现过任何能以如此规模被曝光的事故,现在我们却赶上了。您以前工作的地点,就在其中一个收容设施附近,我没说错吧?”

    “是的。”舒勒一面点头,一面当着佩里的面拿出笔记本开始写算式,仿佛毫不在意这一举动会给参谋长带来负面印象,“我从来不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您知道,我在研究所默默无闻地工作了好几年,每天都在钻研始源码,直到今年年初才确认这个学说是错误的。”

    “你真的差这么几分钟吗?还是说这项目缺了你的几分钟工作就会崩溃?”佩里有些生气了,“我们让你负责,是看在你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勒索那些老头子的绝佳机会的面子上……要是你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我们有很多人选来接手这个计划。”

    舒勒立刻把笔记本塞回了上衣口袋里,只是那样子并不像是对佩里的命令完全服从。

    “我们在欧洲的盟友告诉我,这些跑到柏林去搞破坏的家伙,此前出现在了荷兰。”佩里压低声音,舒勒能够听出他所说的每一个单词中都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故,让原本打算摆脱恐惧的记忆而过上新生活的实验品们走散了,而有些人又被过去的恐惧抓住了心神……巧合的是,您在伦敦的那场著名会议结束后,也于同一天出现在了荷兰。”说到这里,佩里在他自己的平板电脑上划了几下,调出了一个表格,“博士,这是摩洛哥海关截获的东西,您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装着生活用品的集装箱里会出现一群不成人形的怪物吗?”

    “你是想说我是放走那些实验品的罪魁祸首吧?”舒勒冷笑道,“在我面前,想说什么尽管直接说。很可惜,此事和我完全无关,尽管您所说的证据确实可以用来进行污蔑,然而您没有任何直接情报能够证明我才是犯罪嫌疑人。别浪费我们两个的时间,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埃贡·舒勒站了起来,系好白大褂的扣子,把圆珠笔放到口袋里,向着出口走去。他走得很慢,似乎是认为快速地逃跑会带来危险一样,又像是强作镇定。恐怖电影的规律证明逃跑是没用的,死神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几秒钟之后,本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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