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没有轻举妄动;等到麦克尼尔离开后,STARS小队就在希尔兹上尉的直接指挥和其他人的命令下多次主动出击,连续帮助里维拉暗杀了多个对手。

    麦克尼尔不动声色地划动着平板电脑上的进度条,打开了下一个视频。视频似乎拍摄于法院内,几名法警押送着受到起诉的犯罪嫌疑人入场,那个虽然穿着一身崭新西服但头发乱得和鸟窝一样的罪犯带着轻蔑的冷笑扫视着出现在法庭上的所有人,他仿佛生来便蔑视这些象征着权威和公理的场所。法官们读着冗长无趣的条例,但犯罪嫌疑人甚至没有露出假装悔过的悲哀表情。麦克尼尔见过许多还没有丧失最后一点羞耻心的罪犯,他们会在法庭上哭喊着乞求原谅,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悔罪了,而是他们认为自己太过于倒霉以至于被抓住并被判刑。即便如此,那些人至少会佯装认罪,不像某些完全失去人性的家伙连假话都不想说。恶人假装做好事一生,或许到最后一刻便忘记自己本来是恶人——向来不做好事,怎么可能是善人呢?

    犯罪嫌疑人的脸色变了,他捂住胸口,左手佝偻着向前拼命伸出,仿佛要抓走什么东西。一旁的法警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连忙上前询问状况,但犯罪嫌疑人已经倒在地上抽搐个不停,口中胡言乱语。不到半分钟,等到手忙脚乱的法警们把犯罪嫌疑人拖出来时,他已经气绝身亡。

    “又是你做的?”

    “是。”希尔兹上尉谨慎地思索着对策,“但是,我要声明——”

    “我去荷兰调查了这么几天,长官阁下您就一连杀了四个人,原来是我拖累了其他人哪。是我让这支队伍被捆住了手脚,对不对?”麦克尼尔突然以阴阳怪气的语调讽刺起上尉,“长官,您以为我不赞同主动出击、进行暗杀,是因为我没有那个本事?告诉您,我没有魔法也能做到,而且不一定比您差。但是,我们不能……”

    他看了看前排的司机,适时地选择了闭口不言。STARS小队的内部矛盾不能成为劳尔·里维拉或者NFFA利用的对象。

    车子停在酒店地下的停车场,其他三名队员正在那里等候。见到麦克尼尔归来,萨拉斯中士上前询问对方是否在欧洲找到了更多情报。麦克尼尔答复说,他确实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还有一些情报正在相关组织中等待进一步处理和追踪,眼下不能随便下结论。说到这里,他以无比肯定的语气阐述道,无论如何,罗森公司必然和此事有关。

    这个结论让众人大吃一惊,手里拿着半个面包的兰德尔下士结结巴巴地问道:

    “那……罗森公司和NFFA有生意上的冲突?”

    “这很难说。罗森公司在替EU各国军队办事,也许这是EU和合众国的冲突在其他领域的直接体现。”麦克尼尔把箱子递给一旁的警卫,这些保护或监视他们的警卫总是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至于其他细节,暂时不方便说。当然,作为生死与共的战友,我相信各位能够保密。”

    另一件让麦克尼尔感到奇怪的事情是,酒店附近的警卫也异常地多。这家酒店完全处在劳尔·里维拉的势力范围之中,为了避免有人混入酒店进而刺杀NFFA的贵客们,里维拉想方设法防止可疑人员进入酒店,整座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成了他的探子——里维拉是这么对亚当·希尔特说的。从反面考虑,里维拉安排这么多人到底是保护他们还是监视他们,用意值得怀疑。亚当·希尔特就是最大的护身符,只要他还活着,NFFA的威慑力还在,劳尔·里维拉就不敢轻举妄动。

    和往常一样,亚当·希尔特端坐在自己的房间中,像念经的神甫一样一丝不苟地吃着别人送进屋子内的早餐,那副虔诚的模样看上去会让人产生他在工作或祷告而非进餐的错觉。五名军人排成一列进入市内,在外守卫的卫兵关上了房门,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六个人了。

    “看到你从荷兰毫发无损地回来,我很欣慰,麦克尼尔先生。”希尔特将叉子和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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