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的损坏,防卫军的士兵正在进行修补,他们计划在原地设立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岗哨。

    起初,阿达尔贝特试图通过鞋印来寻找敌人的行踪,但这个办法很快就失败了,对方临走前有意地抹掉了痕迹,能被较清晰地辨认出来的只有土著的活动痕迹。这是个有些棘手的敌人,或者至少是个身经百战的敌人。如果说那个疑似布里塔尼亚人犯了什么错误,大概是先入为主地认定防卫军不会选择用这种冒险的方式从背后进行突袭。据麦克尼尔后来指出,如果他们没能在侦察中发现岗哨,那么就轮到他们自己被土著袭击了。

    “幸亏我们发现得早。不然,等到他们能够畅通无阻地监视我方活动时,这些土著必然会在另一侧集结人手发起袭击,而我们直到被袭击之前都不会察觉到任何异常。”一想起自己原本主张静观其变,斯迈拉斯感到阵阵后怕。他们的幸运在于侦察及时以及对手并未派来援军,不然谁也无法预料形势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但肯定不会对他们有利。

    这似乎意味着他们必须早些行动,眼前这批土著和以往那些无组织的散兵游勇有着极大的差别。不过,众人谁也不想主动承担这个责任,最后还是上校本人决定将实情反映给上级。下午三点左右,众人又举行了一次会议,重点讨论在惊动土著后的下一步计划。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你们打算先听哪个?”上校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左右两侧的同僚们。

    “先讲好消息吧。”麦克尼尔说道。

    “好消息是警备军替我们找了一堆借口以便继续在北方保留地边缘驻扎,也就是说未来几个月之内我们不必担心舆论上存在不利因素,只要不是上级突然变卦,我们完全可以把这项任务从头到尾做完。”

    “……我想这个坏消息恐怕正是好消息带来的。”斯迈拉斯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对防卫军和警备军之间的矛盾再熟悉不过了,

    “坏消息是我们既然借着防止土著继续搞破坏的名义北上,如果在此期间又发生了类似的袭击事件或暴力活动,可想而知我们会面临什么样的麻烦。”上校愁眉苦脸地说道,“更要命是,今天早上铁路工人又罢工了。”

    其实,这种罢工活动在EU并不少见,有时候甚至能够在本土造成为期数日的交通瘫痪。同样是工人,欧洲本土的工人和非洲工人的待遇千差万别,亲眼见识过这种差距的人会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国度中从事同一行业的同胞。各行各业一旦出现大量土著,就隐约成为了土著的代名词,而当行政公署或总督决定采取武力手段对抗罢工和怠工行为时,他们只会向公众宣传这是为了对付危害秩序的土著所必须采取的必要手段。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斯迈拉斯严肃地说道,“如果是警备军故意克扣物资,我们还有理由到上级部门申诉;每次都被工人罢工耽误了军事行动,这种丢脸的事情说出去也没人信,外人只会怪罪我们无能。”

    “那按你的看法——”

    “这不是一般问题,是布里塔尼亚帝国或其他外国势力有组织地针对我们EU的军事计划进行暗中破坏。”斯迈拉斯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们应当建议警备军,遇到类似事件一律允许实弹射击,就算出动坦克也值得,恢复正常秩序才是唯一的任务。这里是非洲,不需要廉价的同情心和过剩的慈悲。”

    经过对土著所持枪械的检查,众人确认这些武器是布里塔尼亚生产的,只是目前EU尚未拥有直接证据证明布里塔尼亚帝国向土著提供武器。麦克尼尔注意到每支步枪中所剩的子弹都不多,岗哨内也没有发现备用的子弹,这或许说明达特曼上校的封锁计划果真起了作用,长期以来布里塔尼亚人通过各种渠道向土著运送武器弹药的生命线被掐断了。然而,一想到布里塔尼亚帝国居然能在EU的重重监视之下向处于腹地的土著运送物资,麦克尼尔内心那点窃喜就登时消失不见了。他并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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