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杯子,把苦咖啡灌进嘴里,“眼下,通用银河的运输飞船就像灯塔和信标那样吸引着伐折罗去袭击那些预期会妨碍到通用银河的军事据点、殖民地行星和移民船团,等到新统合治下广袤的星域陷入混乱后,通用银河再通过【自我毁灭】彻底撇清责任……把一些可以公布的资料交给你们的盟友,让他们提前警惕通用银河的【拜访】。”

    远征军确实在索米-3拖延了很久,不把这里的叛军歼灭,他们还不能离开。舒勒有信心依靠他自己修改出的【心灵信标】彻底粉碎叛军的防御,叛军的抵抗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困扰着远征军的首要问题。只要马林准将同意他的观点,解决了叛军的远征军就可以直接去追杀时刻都在向外暴露自身位置坐标的Galaxy船团,把通用银河的阴谋扼杀在萌芽状态。

    “你们谈话期间,我告诉研究飞船上的工作人员把那些送回来的实验品转移到我们的飞船内,他们已经顺利地完成了交接工作。”丰塔纳中尉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快步走入室内,当着亚科武中士的面低声向舒勒报告道,“检测装置证明他们都被V型细菌感染了,但具体情况还需要你本人去确定。”

    “了解。”舒勒把手头的文件扔给亚科武中士,让他想办法整理出一份用来向富兰中校及那些需要被警告的新统合军作战部队进行说明的可靠文档,“但愿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些在舒勒的要求下开着装有大量实验品(从索米-3抓来的平民)的运输飞船随便地向着某个方向进行空间折跃又立刻折跃回索米-3的军官们灰头土脸地把实验品转交给研究飞船上的士兵们之后就匆忙地返回了他们原本的岗位,而正在接受检查的实验品们则被集中关押在另一个新开辟出的设施中。多亏这些老式运输飞船足够臃肿,舒勒才能顺利地找出更多的空间来保存他的收藏品。

    舒勒抵达实验设施附近时,他所需的研究对象正好被整齐地摆放在外面的隔离区——从实验品的身上取下的大脑、肠胃和部分组织切片。

    “刚杀的,新鲜着呢。”马林上尉监督着身穿沉重防护服的士兵和研究人员对这些实验品进行解剖,一见舒勒到场,连忙为远征军的军事技术头脑让开道路。舒勒也不含糊,他马上要求那些站在角落里看论文的助手们全都到检测设备上去对样品进行逐一观察,同时要求生物折跃波生成装置附近的技术人员对设备进行预热。

    当然,舒勒并非只会指使别人办事的无能之辈,他自己也控制着检测设备对刚从实验品身上取下的器官和组织进行观测,以便了解V型细菌的感染程度和效果。此时此刻,他心中所祈祷的唯有那些受到他委派的军官们没有做什么画蛇添足的事情。

    士兵们紧张地旁观着这些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研究人员们在血肉模糊的尸骸和碎块上进行操作,满头大汗的技术人员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屋子里寂静得可怕,只有那些幸运地没有被解剖的实验品们于沉睡中发出的不规则的呼吸声点缀着舒勒那发散到了浩瀚宇宙中的思维。

    “……我是正确的,玛奥·诺姆(Mao Nome)博士也是正确的。”舒勒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在他查阅的所有参考文献中对他给予了最大帮助的那位未曾谋面的已故学术界泰斗的名字,“……通用银河早就知道一切,但他们刻意地伪造出了自己仍在某个关键环节上受困的假象。”

    “不好意思,你最好直接对还在等待着结果的大家公布你的结论,哪怕他们听不懂。”后面一直观看着屏幕的亚科武中士急忙建议道,“给大家一点自信……也给我们这些还没从通用银河的控制下彻底逃脱的人一点反抗的希望。”

    埃贡·舒勒把双手从控制台上挪开,举起双臂,庄重地整理着自己的白大褂,又把已经下垂到鼻梁上的眼镜向上推了几毫米,以他一贯平和而严谨的语言风格,把他的最新发现和结论向着对所谓生物折跃波理论一无所知的众人公布。

    “众所周知,伐折罗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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