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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没用啊。”伯顿陷入了自我埋怨之中,“……是我疏忽了,我根本不相信敌人有能力在一座居住着全东盟最富有的一群人的城市袭击我们,也不相信他们敢……唉!”

    “我不想责怪你,这也不是你的责任。”时间转到了他们来到胡坦班达的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左右,麦克尼尔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如果你出去逛夜店成为了泄密的直接原因,敌人没有必要放过你而专门去暗杀博尚。我刚才有点生气,可能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别在意。”

    “不,我很在意,而且我也绝对应该为此负责。”伯顿被麦克尼尔的轻描淡写触怒了,“他们简直在挑衅我们,以为我们软弱可欺。麦克尼尔,博尚是伊德里斯沙阿的恩人,我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在胡坦班达挖出敌人的底细,让他们无处可藏。【兰芳赤子】也好,【L组织】也罢,哪怕是那个【和平破坏者】,我可不相信他们能和东盟的首富对抗!”

    “伯顿,法律并没有规定一个人应该对他的恩人进行回报。”麦克尼尔叹了一口气,“博尚和伊德里斯沙阿的关系能够维持下去,不过是由于博尚证明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也就是让这些失去了人生乐趣的富豪们变着花样地享乐。事实上,他就像古代给国王表演戏剧的御用演员一样,这些人确实对国王很重要,但假如他们哪一天消失了,国王顶多伤心几天,日子还是能继续过下去的。”

    由于同伴惨遭毒手而被激起的愤怒在麦克尼尔的一番劝说下顿时偃旗息鼓了,垂头丧气的伯顿躺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又一次失去了斗志。

    “好哇,这就是说我们没有任何办法给博尚报仇了……”

    “不,还来得及。”麦克尼尔指了指当前的时间,“从凌晨四点左右博尚被袭击,到现在为止没有超过3个小时,这3个小时的时间不足以让发动袭击后需要抹除证据和掩盖行动的杀手逃离胡坦班达,更何况伊德里斯沙阿已经在半个小时之前下令封锁城市的所有出入口,理由是城市中混入了自由南洋联军的武装人员。敌人就藏在这座城市中,我们可以把他们揪出来,那时我们也可以得知他们袭击博尚的真实原因。”

    另一种可能是,这并非有预谋的袭击,而是偶发的犯罪事件。无论真相更接近于哪一种,遍布胡坦班达全城的心理测量装置都能协助麦克尼尔更快地抓到敌人。虽说东盟境内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意义上的西比拉系统,各个主要城市的半成品或多或少地都能在维持治安的工作中起到一定的作用。

    当务之急是阻止敌人逃离胡坦班达,先抓住凶手再追究其动机。麦克尼尔相信胡坦班达的警察能够轻而易举地搞定这件事,但他也并非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警察的搜索上。遍布城市上空的无人机正在协助地面设备进行筛查,等到这第一轮筛查结束后,如果区域犯罪压力指数和粗略检测到的犯罪系数和心理色相统计参数都没有出现异常,届时他们也只好用更传统的方式去追查杀手的行踪了。

    不过,只要对城市的封锁维持下去,敌人就无法轻易逃离。胡坦班达的治安工作由人类和无人机混合完成,只试图贿赂人员、骗过人类的视觉或是只打算入侵无人机来突破封锁是不可能的。

    ……然而,封锁却不可能维持很久。假借清理自由南洋联军的间谍的名义进行的封锁必然引起东盟军的警觉,要是东盟军试图以此为契机来控制胡坦班达,伊德里斯沙阿没有拒绝的借口。

    “要是你现在仍然有些头晕眼花,我不介意把你送上去,让你在房间里休息整整一个上午。”麦克尼尔递给伯顿一罐咖啡,“虽然我没有像你那样的经历,但我认为一个纵欲过度的人是无法在第二天上午继续从事高强度工作的。哦,想正常思考也是不现实的。”

    “少来这一套,我可精神着呢。”伯顿笑了,笑声中掺杂着还没有散尽的自责,“……你来下命令吧,告诉我该怎么抓住敌人。”

    在他们的行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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