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不过在到期之前忍不住结果不幸地被你抓住】这样的辩解,反正因为抽烟喝酒误事的人很多,不缺你一个。”麦克尼尔没有责怪他,但那活像是关爱精神病人的眼神还是让伯顿吓得哆嗦了一下,“咱们先不说这件事……你有什么收获吗?”

    其他当地居民参加叛军确实不值得麦克尼尔大惊小怪,但伯顿查出其中有他们安排的工人后,麦克尼尔就坐不住了。他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说服老谷县的官员们将被关进监狱的乞丐和仅仅因犯罪系数超过100而被送进监狱的【潜在罪犯】释放并送到工地,当时他还沾沾自喜地说老谷县从此不会再有任何失业人口,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投靠了自由南洋联军。此时此刻,他诚心诚意地向上帝祈祷,只希望这是个例而不是普遍现象。

    “按你所说的,既不能把他们随便杀了,也不能关回监狱里。”伯顿也想不出该用什么办法对付这些游击队员,况且他从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我们把无业游民和乞丐变成了有一份工作的正常市民,没想到他们还是选择了投靠叛军。”

    “伯顿,我们自己夸耀的东西就要我们来维持,如果这些人被送回监狱,那就证明我们的计划失败了,老谷县所有官员和北圻州的东盟军指挥官都会觉得我们和我们代表的桑松将军是无能的。”麦克尼尔思考着该怎么把这些俘虏进行独特的废物利用,“不管怎么说,一定要记住我的安排。不能虐待俘虏,更不能处决俘虏。我们得留着这些人……在他们被证明毫无利用价值之前,我们还不能抛弃他们。”

    “这可难办,我几乎无法约束那些民兵。他们不懂纪律,只懂暴力。”伯顿一听麦克尼尔的建议便连连摇头否定,“而且,我们所主张的一切对他们缺乏威慑力。这里是中南半岛北方,兴亚会控制力最薄弱的地方之一,别说兴亚会了,就连东盟的法律在当地的效力都弱于家族的家法族规和传统风俗。”

    “尽力去做就好。”麦克尼尔从阿南达手中拿过了装有【礼物】的包裹,“工人的事情暂时交给你处理,我先想办法就学生叛逃的事情给巴希尔一个交代。”

    伯顿不以为然,他对麦克尼尔的说法基本上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麦克尼尔说某件事有成功的把握,他必然会去做,而他本人在这一过程中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全是凭借着个人能力和理性去将其完成。用伯顿的说法,让他来主政老谷县,他的办法便是大开杀戒,直到杀得没人再敢投靠叛军为止。

    ……字面意义上的没人。

    和伯顿一同看守俘虏的民兵向麦克尼尔汇报了他们的工作成果。在伯顿的指导下,民兵们搜集了俘虏的个人信息并根据身份对俘虏进行归类整理,以便从不同群体的俘虏身上找到突破口。作为麦克尼尔的宣传攻势的一部分,他们还找来了一些曾经的自由南洋联军武装人员于去年停火后脱离叛军的声明,将这些录像播放给处于恐惧和不安之中的俘虏们看。连续几天下来,许多俘虏的态度出现了松动。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无条件的赦免,只得拐弯抹角地向民兵们询问其中的代价。

    在位于地下一层由仓库改建的牢房里,麦克尼尔见到了其中一名态度最强硬的游击队员。那是一个头发和胡子花白的老年男性,瞎了一只眼睛,瘸了一条腿,仅剩的那只眼睛向路过的麦克尼尔投来无穷无尽的仇恨。

    “他是什么身份?”

    “惯犯。”伯顿用手里的电棍指着那个老头,“没有孩子,妻子几年前为了讨要工资而跳楼自杀,在那之后他就一直活跃在各种反对兴亚会的武装组织中。”

    “下一个。”麦克尼尔擦了擦鼻子,让伯顿带他去看其他值得拉拢的人物。确切地说,他必须在否决了巴希尔的准军事管制提议之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需要类似的行为也能扭转局势,比如说阻断自由南洋联军招募学生的可能性。要说自由南洋联军拉拢在读博士生或大学生参加叛军,麦克尼尔也不是不能理解;可这一次那群家伙把手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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