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斯坦倒也有些产业。”

    “你的情报搜集能力让我惊讶,但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一切是通过你那什么穿白衣服的宗教完成的。在我看来,宗教的威力有时候能胜过心灵控制。”岛田真司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强化作战服卸下,他虽是浑身上下有着一身健硕肌肉的壮士,却仍然无法穿着这件强化作战服自由行动,这使得他不由得怀疑当年德国人究竟找了些什么出类拔萃的当代斯巴达人充当装甲猎兵,“一些研究案例证实被心灵控制的当事人有时候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受到他人支配,而宗教的信徒却永远自认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纯属自愿。”

    “相信我,【白袍大斋会】是一个很温和的组织。”斯塔弗罗斯放下手中的报告,看了一眼差点跌倒在地的岛田真司,“他们有很多诉求,而且也有不小的野心,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你完全可以把现在的白袍大斋会看作由一群幸福的享乐主义者组成的俱乐部。”

    “表象说明不了什么。有机会的话,把你们那位【上师】讲道的录像给我看看。”岛田真司满不在乎地随口提了一句,他本人不信仰任何宗教,因而他只觉得白袍大斋会和NOD兄弟会一样是假借宗教之名招摇撞骗、无恶不作的犯罪组织,“……你刚才说,伯顿在收购沥青矿?奇怪,他不像是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人。”

    秃顶的希腊人疑惑地看了岛田真司一眼,没有说话。

    迈克尔·麦克尼尔先前也尝试过寻找其他同伴的下落,他的计划因他的大部分行动都在德军关注之下而搁浅。不像麦克尼尔那样需要时刻应付德军监视的斯塔弗罗斯相对而言更自由一些,然而寻找伯顿等人的踪迹仍然是一项劳神费力的工作。迄今为止,斯塔弗罗斯无法确定其余人员的下落,但他必须及时采取行动了。

    从加尔各答市区这栋不起眼的房屋出发,一条条命令沿着由身穿白衣的各色信徒组成的网络从西孟加拉传递到东孟加拉。多亏了那些涌入印度的孟加拉人难民,斯塔弗罗斯浑水摸鱼的成功概率提高了许多。

    情报在传递到东孟加拉的过程中会遇到许多阻碍,有时候真正影响安全的不是巴基斯坦人而是理论上仍是印度人盟友的德国人。这是斯塔弗罗斯来到西孟加拉后把难民群体当做最大的一笔财富的原因,他看准了这些不讨人喜欢的难民会成为滋生阴影的温床。昔日的敌人用来对付他的方式,他也要学到手才行。

    生活在印度的白衣人们固然能够自由自在地行动并向着周边居民传教,他们在巴基斯坦的那些教友大概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试图用严格的教法管理一切的巴基斯坦没有容忍此等异端邪说存活下去的兴趣,因而白袍大斋会的信徒只得在东孟加拉保持低调。当然,他们完全有能力同时扮演好两种身份:白色的衣服同样在巴基斯坦有着特殊意义,而西巴基斯坦方面总不能因噎废食地禁止平民穿白色服装。

    消息一传到东孟加拉,白袍大斋会的信徒们便混入了先知穆罕默德的追随者们之中。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巴基斯坦军队设立的封锁线,向着东孟加拉的核心地带挺进。这些人的旅程并不十分顺利,那些孟加拉人开始到处破坏公路和铁路、削弱达卡和吉大港的巴基斯坦军队对东孟加拉各地的控制力。于是,决心不辱使命的信众们只得跋山涉水、用自己的双脚丈量东孟加拉的土地。

    但他们终究没有把旅程全部走完的必要。彼得·伯顿利用人们的贪婪构筑的网络恰到好处地发挥了作用,并使得他和他的盟友们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取得了联系。3月16日这天上午,视察工地后打算返回住处的伯顿接到了卡萨德的通知,后者邀请他到附近的寺庙中一叙。猜想刚到巴基斯坦不久的卡萨德可能同约书亚·米切尔产生了些矛盾的伯顿当即临时更改了行程,他有义务维持住队伍内部的团结。

    “我实在是不相信他们会私下做这种生意。”到寺庙内和卡萨德碰头的伯顿从卡萨德口中得知原来是有人借助这些寺庙做中转站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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