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该趁着你当年还活着的时候早些这么做。”
承认最近的失误对于伯顿来说算不上什么耻辱,他更好奇的是蒙斯克了解他行踪的方式。
泰伦矿业公司在巴基斯坦东西两部都设有许多机构,更有许多巴基斯坦人依靠它来维持正常生活。虽然这家企业同巴基斯坦的关系算得上是互利合作,对于要坚决和巴基斯坦战斗到底的孟加拉人来说它只是敌人的同伙而已。因此,泰伦矿业公司的东孟加拉各机构没少受到孟加拉游击队的袭击,不少孟加拉人把泰伦矿业公司看作是巴基斯坦背后的【轴心国】用来控制南亚的工具。
那些猜测或许是有依据的,但离真相还很远。幸亏蒙斯克和他的公司不是合众国还有英国的代理人,不然事情只会变得更加棘手。
伯顿向着帕克比划了一个手势,让帕克去和蒙斯克的警卫一起打高尔夫球。健壮的帕克起初并不打算遵守命令,伯顿又强调了几次,他才很不情愿地背对着伯顿转身离开。
纵横中东地区十几年的职业演员的演技又一次发挥了作用。把身旁所有人都支走后,伯顿向着蒙斯克大倒苦水。他以投资人和商人的立场恳切地说,即便他们在东孟加拉承受了如此惨重的损失,谁也不会甘心认输并放弃这里的一切。
赌徒心态不可取,但何为赌徒则由世人以结果为据来定义。赢了,便是远见;输了,自然是赌徒心态作祟。
见伯顿越来越激进,起初保持着冷静的蒙斯克反而劝伯顿不要执着于一时的得失。这些话对伯顿起不了作用,或者说对刻意表现得要在东孟加拉拿回自己应得的一切的伯顿来说毫无意义。
“他们都没这么在乎,你更没必要在乎。”蒙斯克点起了雪茄,烟雾升腾而起,“有一些人和我打听该怎么把他们的财产转移到外国,还有些人干脆要投靠印度人。”点点红光照亮了他的脸,灰白的头发和胡子是伯顿终生都未能触及的长度,“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回西巴基斯坦,那里的产业还在。”
“不能就这么算了。”伯顿的眼神飘忽不定,他确实有必须留在东孟加拉的理由,只不过和蒙斯克所想象的不太一样,“阿克图尔斯爵士,我们辛苦地在这里为他们创造财富,而这些懒汉只因为受了些委屈便一怒之下要让我们出局……不愧是他们的俄国人主子教出来的。就算日后真的要撤走,也不能让他们轻易地拿走我们的一切。”
“唉,你这样说也对。”蒙斯克的态度忽地发生了转变,但他脸上的肌肉仍然紧绷着,“这种理由,回国之后都没法和别人提,他们会嘲笑我们面对俄国佬的走狗和打手只会逃跑。”
趁热打铁的伯顿连忙提议加深同巴基斯坦军队之间的合作,尽管这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又要做些妥协和退让才能换来士兵们的【保护】(就连保护力度也值得怀疑)。老成持重的爵士没有直接答应,这位疑似有英国官方机构背景的退伍军人郑重其事地对伯顿说自己必须仔细考虑过后才能给出答复。
伯顿和蒙斯克相谈甚欢,只是苦了站在一旁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挥着手臂打高尔夫球的帕克。这家伙听了伯顿的指示,丝毫不敢怠慢地站在球场边缘和蒙斯克手下的警卫们进行着无趣的互动。和十分享受各种娱乐活动的伯顿不同,帕克生前对这些事缺乏足够的兴趣,他最看不起那些无所事事地游山玩水的GDI官僚——这样一来,他不得不煎熬地等待着伯顿和蒙斯克的会谈结束,旁人一看到他那张愁容满面的脸便知趣地向后退却、不敢惊扰了疑似最近刚刚遭遇丧事的同行。
主客二人把高尔夫球场让给了各自的下属,他们只顾着讨论最近的合作事宜。蒙斯克向伯顿指出,现在和巴基斯坦军队深度绑定虽然可能有助于他们避免损失,日后想要抽身就难了。对此心知肚明的伯顿硬着头皮反驳说,以他们在巴基斯坦目前的影响力,和军队谈条件的余地还有很多,而且自身难保又存在诸多内部冲突的巴基斯坦军队不会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