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语气清冷,满是不耐烦,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和她面对霍时聿,是两个人。

    厉行渊这么一想,心里更是憋闷,眉间的戾气都要溢出来了。

    “回家。”

    ……

    下午四点,回到浅水湾,佣人已经在做晚餐,可厉行渊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让沈潇潇去做晚餐,还指名道姓,非要吃香辣蟹。

    冰箱里没有食材。

    厉总直接打电话让乔秘书一小时内送到。

    对此,沈潇潇对乔秘书的遭遇表示同情。

    真应了那句话。

    钱难挣,屎难吃。

    吃过晚饭,沈潇潇回了卧室,厉行渊去书房处理文件。

    见他没有跟来,也没发火,她总觉得色有些不像他。

    她也深就,洗了澡,倒床就睡了过去。

    晚上十点,厉行渊回了卧室,打开台灯,看安静睡着的沈潇潇,墨眸幽深。

    他气了一晚上,她没来哄他就算了,自己就这么睡着了?

    炙热凶狠的吻倾身而上,吻住了沈潇潇的唇,带了惩罚。

    他的动作粗鲁。

    沈潇潇一向浅眠,睁开眼睛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厉行渊,你混蛋!”

    不是说好了,只做厉太太,不碰她吗?

    厉行渊伏在她身上,粗噶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我可没答应,不碰你!”

    “你什么意思?”沈潇潇看着他的脸,脑子昏昏沉沉的。

    “沈潇潇,你是我老婆,如果正常夫妻之间做的这种事,都不能做,那我要你做什么?”他轻笑,嗓音淡漠却偏偏让人背脊发寒。

    沈潇潇看着他的眼睛,知道逃不过,也逃不开,忽然就笑了,“嗯,我知道了,你做吧。不过你快点儿,我有点困。”

    她表现的越是冷淡,厉行渊就越是折腾她。

    一直到半夜才算完事儿。

    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看着沈潇潇往浴室去,烟雾在卧室散开,他起身下床,走到落地窗前,推开窗户,让味道散出去。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说大哥,你性生活不和谐啊,大晚上的,你想干嘛啊?”

    面对那边抱怨的语气,他倒没有多话,面无表情的道,“季城帮我办件事。”

    “啥?”

    “让霍时聿不要再出现在海城。”语气冷漠到极致。

    季城顿了下,“阿渊,你想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