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

    谢寅礼:“可能是。”

    硫酸不是什么容易拿到的东西,有硫酸,就代表有预谋。

    这场祸事是针对她来的。

    而这么大费周章。

    虞雀只能想到一个人,江让。

    她转脸看向谢寅礼,额头冷汗细细,声音像是因为恐惧消失了一般,半晌,才找回声音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话未说出口,她便想到了为什么。

    如果不是江让对他们做了什么,惹急了眼,把一切推到她身上;就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谢寅礼目光往外看。

    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掠过他,推开门往外走。

    刺眼的阳光洒进昏暗消防通道里。

    刺激的谢寅礼眯了眯眼睛。

    刚刚说她胆子比兔子还小,现在就冲了出去。

    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活得太长。

    场面在虞雀出现之后,就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王老头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拿着玻璃瓶的手微微摇晃着,好几次都差点滴到白然的脸上。

    白然的脸愈发惨白,嘴唇却紧紧抿着,不敢出声。

    虞雀大步往前两步,她深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里的恐惧:“王伯,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聊。”

    王老头大喝一声:“聊个屁聊,你给老子滚过来,老子这条腿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的!”

    玻璃瓶口距离白然的脸又近了几厘米。

    只差一厘米的距离。

    一瞬间,虞雀的心都给挑起来了,她往前一步,语气冷静:“我过去,你放人,行不行?”

    王老头思忖两秒,“可以。”

    虞雀喉头微微吞咽,抬脚走过去。

    忽而,一只手圈住她的手腕。

    男人挺拔宽阔的身影将她揽在身后,低沉散漫的声音不徐不疾:“江让给了你家人多少钱,让你置人死地。”

    王老头瞳孔狠狠一缩,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

    谢寅礼向前两步,眸色深邃冷沉,“我给你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