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土,到头来却被知青点一个卖肉的女人给抢了名额!”

    “妈的,我也是!明明投票是最多的人是我,但是最后却给了一个海城那边下来的有钱知青!”

    ……

    张德递出去的话刚好让一些下乡过的工人们回忆起了往昔,忍不住啐骂出声。

    “那陈研究员是怎么拿的?我记得他家里的情况好像也不是很好啊?”

    听到这里,有人心生疑惑,忍不住问出了声。

    “是啊,问题来了,陈光明是怎么得到这个名额的呢?”

    张德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了回去。

    有脑筋转得快的,眼睛一亮就想到了,“村长女儿!因为他和村长女儿结婚了,所以村长就把这个名额给了自己的女婿,肥水不流外人田!”

    “霍——”

    “原来是这样!”

    工人们瞬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都已经说到这里了,后面的故事即便张德不讲,大家也多猜的个差不多了。

    “哎,陈研究员您这是要去哪啊?”

    有眼尖的工人看到陈光明都快要走出食堂大门了,连忙扬声阴阳怪气的喊道。

    “陈光明!一个大男人起码要敢作敢当!怎么,你自己的干的烂事,你没脸面对吗!”

    工人们义愤填膺,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哎呦,厂长的女儿这次算是被坑惨了,既然嫁给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刚结婚就离了,不然等人家乡下老婆找过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陈光明都快迈出食堂大门的脚步硬生生的被逼停,他背对工人们的脸极度难堪和狰狞。

    他没想到伶家做事会这么的心狠,一点余地都没有给他留下,简直是在把他往绝路上面逼!

    “伶厂长好手段,为了自己女儿的名声,居然专门请人来演这么一场戏污蔑我。”

    陈光明转过身,眼角猩红,盯着伶东海和伶春和,苦笑道。

    没错,污蔑,就是污蔑!

    就算他们真的让人去了又怎么样?谁知道是真是假,谁看见了?

    “陈同志,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话?”

    张德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可能,谁说谎话张德都不可能说谎话!”

    “就是,张德他爹可是政府认准过的烈士,他可是真真正正的烈士子女,咋可能骗人!”

    “我作证,我跟张德小学一个班,他没写作业就跟老师说没写,从来不会说自己忘在家里了!”

    “……”

    陈光明一听,眼底的神色有些慌了,他一张谎话连篇,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上次被伶东海逼着在厂子里澄清的时候也是这样,可是为什么这次就不管用了?

    “呵呵,你想多了,小张可不是我请来的,我请来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