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千万不能再走了!

    好歹有方雨馨横在他和方梨中间,也算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况且,方雨馨肚子里怀的孙子,熊瑞丽又实在是不舍得。

    “铭洲,孩子不能拿掉,前两天给你爸爸通话,他说刚在国外被抢了钱包,还被入室抢劫,说国外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

    “你再忍忍,等孩子出生了,把你爸爸弄回国再说。”

    说着,熊瑞丽生怕顾铭洲再对方雨馨发火,到时候她也护不住她。

    熊瑞丽对着方雨馨使了使眼色,就让她出去了。

    顾铭洲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憋屈过。

    可他发着高烧,身体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昏昏沉沉的,就想往地上倒。

    再加上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熊瑞丽护着方雨馨出去,把门一关,顾铭洲也懒得继续折腾了。

    等他睡一觉再和她算账。

    刚换上干爽的衣物,顾铭洲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忙撑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窗户边,往下看去。

    楼下。

    方梨从窗户往下跳,已经做好了摔一跤的准备。

    谁料稳稳地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顾昭廷把她接了个满怀,二人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方梨的脸颊贴在顾昭廷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亲到牙齿都嗑痛了。

    她捂着嘴,本能的翘起脑袋。

    一抬头,对上了顾昭廷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

    男人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顾太太,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为什么会从顾铭洲的房间跳下来?”

    “你俩刚刚在房间里做什么了?嗯?”

    顾昭廷的语气,明明和平常一样,但方梨硬是从中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她这样三更半夜趴着窗户往下跳,确实很像被人捉奸在床,迫不得已溜走的样子。

    方梨解释道:“有点…一言难尽。”

    顾昭廷:“那就长话短说。”

    “顾铭洲被方雨馨推入了水里,我救了他,顺道把他送到房间,结果方雨馨带着一群人冲过来了。”

    说完,方梨自己都乐了。

    果然,顾昭廷眉梢轻挑,满脸写着:你觉得我该不该相信?

    方梨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老公,虽然听起来确实很离谱,但你信我,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顾昭廷眼底噙着几分玩味,还有些玩世不恭,“我不明白,不如你让我明白明白?”

    方梨抿了下唇,忽然捧着顾昭廷的脸颊,睫毛轻颤,朝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顾昭廷浑身一僵,突然的柔软,让他呆住。

    见顾昭廷没反应,方梨还以为他是不满意。

    于是,保持着将他压在草坪上的姿势,抱着他,亲了又亲。

    顾昭廷心跳如擂鼓。

    四周寂静,天色漆黑如墨,月光就在头顶上,给这旖旎,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刺激。

    他反应过来后,狠狠地欺压着她唇,恨不得将怀中的女人,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方梨被吻到喘不过来气,她小声的求饶道:“顾昭廷,这里是室外。”

    他的吻越来越过分,甚至顺着锁骨,想继续深入。

    “别……大不了等下回去了,我随便你弄,但是别在这里行吗?”

    楼上的顾铭洲视线往下,看到的就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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