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块钱？”
林凡无语了：“是十几个w，就是一千张红色毛爷爷。”
“夺少？”
绫华露出难以置信的脸色，这个世界的金钱她曾经抽空了解过，半个小时，差不多就是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
出租车在一处繁华的商业中心停下，这时候已经到了十二点了，但是这里仿佛是通宵营业一般，依旧热闹无比。
“开播！”
林凡举起手机，将前置摄像头对准了自己，面带微笑向直播间的水友打着招呼。
绫华走在林凡旁边，比林凡矮一个头，刚好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是男人？”
“男人不要，我要看女人。”
“小助理呢！”
直播间陆陆续续涌进水友，不少弹幕开始刷起来，无一例外地笃定了一个目标，看绫华。
“不是，你们看会儿主播不行吗？非要看主播的助理，主播的助理有啥好看的。”林凡没好气地说道。
这时候，一辆跑车出现在屏幕上，特效极为扎眼。
“感谢kk老板送的跑车，老板大气。”林凡感谢道。
“这样吧，主播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直播间人气点到五万，就给你们看小助理。”林凡笑道，身旁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绫华羞涩地抿了抿嘴唇。
林凡这是激将法，他并不认为人气能点到五万，之前直播原神时最高也才两三万。
但林凡显然是小瞧了直播间水友的号召力。
“亲朋好友转发一下，势必要让直播间人气超过五万。”
“我不管，我今天誓死要看小助理。”
“烂命一条就是干，礼物打开就是按！”
......
很快，直播间便被铺天盖地的礼物特效所淹没，大到火箭，小到灯牌，应有尽有，若不是林凡的卫星手机够好，今天多半播一半就要死机了。
直播间人气持续上涨着，两人才刚进入商场。
一万......
三万......
四万五.......
五万！
林凡面露震惊之色，错愕的表情出现在直播间每个水友的眼里。
整个人僵在原地，但是直播间的人气却还在攀升，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六万......
七万......
九万......
十万......
十万加！
只能显示出十万这个数字了，但是直播间的实际人气早已经超越了十万，一瞬间，林凡的户外直播间直接干到人气榜第一了，一跃成为头部级别。
“好像大家很热情？”绫华问道。
林凡无言，不是热情，是特别热情，绫华像是天生带流量一般，不仅是线上直播，就连是线下都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加上林凡举着摄像头直播，不少人的目光都被这里深深吸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