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刺客是冲你我二人而来,这些人只是被我们连累,受了无妄之灾。只要我们离开此地,想来不会有人再加害他们。”

    于是三人就要离开,却不想门外传来一阵拐杖拄地的“笃笃”声,只见两名白发苍苍的老夫妇一前一后进得门来,看到眼前景象,惊讶地问道: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

    未等项隆二人开口,白衣率先回答道:

    “二位老人家莫要惊慌,我们是途经此地的旅客,本想住店休息一晚,却不料碰到了黑店。我们也是出于自卫,被逼无奈只得动手。但我们不想惊动官府,还望您二老不要声张。”

    两位老人连连点头应道:

    “原来如此!我二人方才听到客栈中传来打斗之声,不知发生了何事,故而前来查看。

    既然诸位公子不愿声张,我夫妇二人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说着话,两个人就往客栈门外走去。项隆却抢先一步,仗剑挡在门口,冷笑着说:

    “哼哼,二位且慢!既然来了,不妨就留在这里,何必急着走啊!”

    那名老丈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位公子,这是何意啊,为何阻拦我二人?”

    见冯宽和白衣也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项隆解释道:

    “傍晚时分我和冯宽来村中借宿时,家家关门闭户,人人对我等避之不及。怎么偏你二人如此胆大,听到打斗之声,非但不躲,反而主动上门。

    而且,你们若真的是村民,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是不是村里的人,这家客栈是不是黑店,你们岂有不知之理,又何须来问我们?

    更何况,你们进入店内,看到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人,神情里只有惊讶,却没有丝毫慌张害怕之色,这又岂是普通人的正常反应?

    所以我料定你们绝非常人,恐怕也是来刺杀我的吧。您看我说的可还有点道理?”

    两个老人听到项隆这一连串无可辩驳的诘问,自知身份败露,脸上原本慈祥和蔼的神情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咬着牙笑道:

    “呵呵呵,好啊,项羽匹夫有勇无谋,生出来的儿子倒如此狡诈,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呐。”

    项隆哼了一声,冷冷说道:

    “多谢夸奖,不过你们二老今天就在这吧!”

    说罢,项隆挥剑刺向老人。两个老人也不再伪装,丢掉手中的拐杖,从腰中抽出软剑。

    那老丈抵挡项隆的攻势,老妇人则回身刺向身后的白衣。

    项隆在喝了解药之后,身体已完全恢复,剑招又急又密,很快将老丈击杀。

    而一旁的白衣却站得离老妇人很近,又没有丝毫防备,一时来不及反应,被一剑刺中胸口。

    幸亏冯宽眼疾手快,抄起长条板凳朝老妇人头上狠狠砸去,一下将其砸了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解决敌人后,项隆一见白衣受伤倒地,赶忙上前蹲下查看伤势,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感叹道:

    “这一剑刺在胸口若是再偏半寸,只怕就正中心脏了。万幸你命大,躲过这致命伤,想来也是好人有好报吧。”

    一边说话,项隆解开身后的包袱,拿出一个小瓶,在手中晃了晃说:

    “方才你赠我解药,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我给你药了。

    这是我们军中上好的金疮药,治疗刀剑伤十分有效,来,我给你涂上。”

    项隆说着话就去解白衣的衣衫,却突然想到眼前的人是一位姑娘,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白衣眼中也掠过一抹羞色,挣扎了两下从地上站起来,项隆连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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