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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那事,要不是魏征提醒,李承乾还真就给忘了!

    关了四个月,也的确挺坑人的,正好今天出宫,他也是大理寺走一遭,看看那个醉鬼,成什么鬼样子了!

    进牢区前,孙伏伽特意提醒他,这家伙是个半疯,搞不清自己是谁也就算了,嘴里还都是疯疯癫癫的话。那词儿,他都没法复述,简直是大逆不道。

    “是吗?那孤更要领教一下了!”

    刚走进甲等区号房,便听到了谢文远五音不全的歌声:破烂命、破烂活,破烂彀中不知活,饿死的、冻死的是老实人,昧着良心发大财。........,人生春秋数十载,大梦回头皆为空。

    听了这乱七八糟的歌,李承乾才明白,孙伏伽为什么说他是个疯子,这不就是个愤世嫉俗的愤青么!

    对张思政招了招手,李承乾就两个字:揍他。

    这种人就是欠揍,世间给他的鞭笞太少了,才让他如此的肆无忌惮。揍他,就是在帮他,不仅能保他的小命,更是能让其认清世间面貌。

    所以,不必留手,打的越狠越好!

    张思政也真是好样的,一拳就打了个满脸桃花开,随即薅着谢文远的领子,像丢布袋一样丢来丢去。

    李承乾对这个力度很满意,嘴角也不由微微上扬。

    但他的这个表情,却让孙伏伽陷入臆想当中,听说太子喜欢在校场让侍卫模仿突厥人摔跤,他不会就喜欢这种调调儿。

    不行,太暴力了,他得躲远点,省的太子觉得不够刺激,把他也丢进去,是以不由向后退却两步。

    可孙伏伽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嘴是真硬,都打成这熊样了,还喊口号呢!

    饿死的、冻死的,都是特么心眼好的。

    有钱的当官的,心特么都是黑的。

    成天给人当牲口,连口吃的都不给。

    ........

    咱卖汗,咱们的女人卖肉!

    可他骂的越起劲,张思政打的就越狠,直到他被打成一摊烂泥!

    李承乾蹲下来,随手拿了一根草棍,捅了捅谢文远嘴角的伤口。、

    “硬骨头,见多了,但你这种又贱又硬的,倒是头回见。

    来,说说,你是什么来头?”

    谢文远努力睁开眼睛,但肿起来的眼皮,只能睁开一条缝。

    “你,你特么谁啊?”

    无礼!爆喝一声,张思政又要下手,却被李承乾抬手拦了下来。

    “孙少卿,让人给他收拾一下,洗干净了,带到正堂!”

    谢文远的三观碎了,把他打个半死不说,还让人“好心”给他治伤。

    大理寺医匠会治伤吗?把按到水桶里,像秃噜猪一样秃噜干净,搞他痛不欲生,比上刑还难受。

    不等缓过神来,便是散发异味的,不知道何年何月的金创药,再蛰一次他的伤口,这是治伤吗?这是虐待啊!

    “跪下,老实回话!”

    孙伏伽纯粹是好意提醒,再口无遮拦,怕是别想活着下去。

    谢文远也算识趣跪了下去,但却没忘折腾了半天,他的肚子还饿着呢!

    他想要只鸡!

    四个月没见荤腥了,他现在看什么都想上去咬一口!

    得到李承乾会意,孙伏伽也是摆了摆手,立刻有差役应声去做。

    看到谢文远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只鸡,李承乾笑了。

    “人知道饿,就该知道怕!这世上的事,从没有公平的,即便是你厌恶的权贵,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自在。”

    “朱门酒肉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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