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管得了他,故而带在身边,却不想这逆子竟然冲撞了太子,实在是该死!

    “你是说,他还没有老师?”

    “额,是的,犬子还没有老师,都是臣在教他。”

    这好办!李承乾将玉佩,放到张柬之的手里。

    “从今天开始,孤就是你的老师了,这是拜师礼,磕头吧!”

    啥?

    张氏父子懵逼之余,长孙无忌的下巴都快惊掉了!还真是臭鱼找烂虾,可是找到跟你一样没人愿意教的了,是吧!

    可你自己都没学好,还是去教人家,这不算误人子弟吗?

    “怎么,孤没有资格,给你儿子当老师?”

    不不不!张玄弼实在是不敢相信,回头看了一眼长孙无忌,见其点头,也是嘴裂得跟荷花一样,拉着一起叩头。

    张玄弼的官是小,可他不傻,士人拜名师学经典,就是为了能鲤鱼跃龙门,金榜题名,步入仕途。

    可就算步入仕途,又能怎么样,像他这种,没家势没背景的,日熬夜熬干了十几年也才混到小小的考功主事。这小子拜入东宫,成为太子的学生,那前途不可限量。

    张柬之磕完头,揉了揉脑门,还虎气的问李承乾:“你能带我出去玩吗?”

    逆子!张玄弼气的都快把牙咬碎了,这孽障是真虎啊,太子,未来的皇上,这是君父,你当是街坊阿兄呢!

    “哎!张主事,你把手给孤放下!”

    张柬之磕了头,收了拜师礼,那就是他的学生了。天地君亲师,李承乾占了两样,拥有跟其父母一样的权力。所以,以后,张玄弼再想教训儿子,得先问过他这个老师。

    张玄弼一脸的懵逼,都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小混蛋可是惹祸精,不教训可就得上天了。他这个亲爹被诟病是没办法的事,可殿下,是不是就有点冤枉。

    “哎,怎么教学生是孤的事,你当好你的考功司主事就行了。”

    话间,李承乾扭头看向张柬之,表情很是正经。

    “按照《周礼》,取字都是在加冠后。但关陇贵族却不在意这个,孤就是十一岁那年取的字。”

    “既然,做了你的老师,孤也给你取个字。孟者,庶支长子,你虽然不是孤的儿子,但却是孤的第一个学生。”

    “《诗经》中说,将伯助予,乃助人之意,便取孟将二字。孤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正直、大气的人,成为司徒这般柱国之臣。”

    张柬之这回没坑爹,老老实实的叩头,拱手郑重答话:“谨遵命,不敢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