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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要如何?”

    楚欢欢从齿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自然是证明我的清白。”

    云岁晚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扔在了地上,那猎犬突然狂叫了起来。

    花娘捡起瓶子,闻了闻。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味道,这是蚀心草的液体,浇在花土上,无论多么精心养护的花都会很快凋谢。”

    “云岁晚,竟然真的是你!”

    楚欢欢说完后看了一眼瑞王,见他只是悠然地看着中间,一副很有兴致的模样,缓缓松了一口气。

    原来皇叔只是看不过有人诋毁军营而已,并不是真的维护云岁晚。

    她胆子又大了起来。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当然有话可说,郡主的狗只检查了列席的公子小姐,却没有查那些丫鬟吧。”

    云岁晚说完突然松手,那猎犬因着刚闻完了瓶子,像是离铉的箭一样,嗖地冲了出去,越过云念雨的席面,猛地扑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小翠。

    “我刚入席时,被一个小丫鬟撞了下,那丫鬟往我怀里塞了个瓶子,就是你吧。你是...陆夫人的丫鬟。”

    云岁晚这话说完,陆祈臣就感受到了其他人的目光。

    虽说替嫁的事情已经糊弄过去了,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夫人的丫鬟用邪药陷害乐安县主,因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陆世子的夫人,当真聪慧。”有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陆祈臣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之前说这话的意思,一股屈辱感不断蔓延。

    他恶狠狠地看向了云念雨。

    云念雨却不急。

    她站起身,“小翠,我知道堂姐因着我而迁怒你,但你也做得太过了。就算她再过分,她也是将军府的嫡系嫡出大小姐啊,你我当忍让才是。”

    “哦呦呦,这才是重头戏啊,是真怕一下拍不死乐安县主啊。”

    楚绍誉往嘴里扔了个葡萄,语气戏谑。

    楚修远看了一眼云念雨,很快嫌弃地撇开眼。

    “自寻死路。”

    云岁晚看向云念雨,“所以陆夫人是承认纵容自己的丫鬟陷害我,损害郡主献给皇后的名花了?”

    云念雨跪地扣头,“郡主,我这丫鬟一时想不开走差了路,还望郡主从轻发落。”

    楚欢欢偷偷看了一眼瑞王,才开口。

    “刚刚你提到你这丫鬟是受不了县主的欺凌,才做下错事,可是真的?”

    云念雨还做欲言又止的姿态。

    小翠却突然喊了一句,“夫人不要再忍着了,再忍下去,她就要逼死你了。”

    她倏然撸起袖子,两个胳膊上都是斑驳的鞭痕,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两人虽未明说,但座下众人却都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上京城中善使鞭子的人,还能是谁。

    嗡鸣声四起。

    “难怪这小丫鬟竟然敢冒大不韪陷害乐安县主,原来是被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