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影响不好,我真想买挂鞭炮放放!”

    “放一挂一万头的?”

    “必须的。”

    “再弄几个二踢脚?”汪文才怂恿道。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二狗喜不自胜。

    “这个,可以有!”汪文才呵呵笑道。

    “你估计,最后可能是什么结果?”二狗紧接着问道,这才是他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题,至于朱富贵什么的,倒在其次。

    “反正是判个三五年,应该不成问题。”

    “一个字,好!”二狗道。

    “两个字,很好!”他说。

    “三个字,非常好!”他继续表态道。

    “他这一出事,就没有不喊好的。”汪文才跟着说道。

    “咎由自取,作茧自缚,罪有应得!”二狗接连说道。

    “你说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玩几百年前的那一套,他不进去谁进去啊,是吧,我亲爱的狗子哥?”汪文才得意地说道。

    “贤弟所言甚是,要说起来这家伙确实没有点眼色,连一点最基本的敏锐性都没有,关键时刻既看不清大形势,也瞅不准大方向,大家早就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了,结果他还自以为是地在那里玩那个小手段,耍那个小计谋呢,最后落得如此下场,着实活该!”

    “唉,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还是被鹰啄瞎了眼睛。”汪文才不免有些美滋滋地评论道,他对满鸿运这家伙也是烦得够够的。

    “心术不正,到什么时候都好不了。”二狗议论道。

    “他在台上风光的时候,你看你也没少受气。”

    “唉,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二狗赶紧讨饶道。

    “你看看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好意思。”

    “你在他手里,好像也没赚到什么便宜吧?”二狗说。

    “狗子哥,我比你略微强一点,毕竟他不直接管着我,他和我之间还隔着好几层呢。”汪文才如实说道。

    是的,汪文才是下面二级单位的中层,干办公室主任。

    若是单论层级关系的话,汪文才离老满确实有点远,不过这并不耽误他闲着没事千方百计地去够人家老满。

    二狗知道,自己的这位老伙计在老满身上也没少花钱。

    要不然的话,汪文才连现在的位置都不一定能保住。

    他不仅了解汪文才平时的为人,更了解满鸿运一贯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