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定然也是极高兴的!”

    “叶兄客气了,来,干!”

    两人连续喝了几杯,叶凡便让两位姑娘停下,一块儿来行酒令了。

    姑娘自不会推辞,毕竟来这里的爷是什么心思,她们都懂,方才抚琴弹唱,也无非是调节气氛的前奏罢了。

    姑娘们放得开,酒自然也喝的下。

    就这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顾源看她们脸颊都已绯红,显是酒意已然上头,便进入了正题。

    “这位姐姐,听说昨天这里还发生了一桩妖案?”顾源问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姑娘。

    姑娘闻言,眼神中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但很快就被她职业的娇笑给掩盖过去了。

    “啊呵呵,公子都知道了还问,该罚酒。”

    顾源掏出一锭十两左右的银子,放在桌上,又笑吟吟说,“放心,我就是纯好奇,我这人喜欢听这类奇诡之事。”

    两个姑娘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犹豫不决,顾源就又掏出一锭银子,摆桌上。

    他不信,在青楼还有银子打不开的嘴。

    果然,收了银子后,顾源身边的姑娘说道,“没错,我们店的头牌小凤仪死了。”

    “嗯......”顾源喝了酒,又不动声色地说道,“也是奇怪啊,不是说之前死了两个了么,你们老鸨就没想过把她看护起来?”

    “当然想到了!”那姑娘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当天她根本没接客,而且老鸨还请了七个好手守着她!四个守在里面,就围着小凤仪的床,前后左右地守着!另三个则守在门口,公子说,这是不是够严密了?”

    顾源和叶凡齐齐点头。

    却见那姑娘哽咽道,“可她还是死了!也是被扒了皮,浑身血淋淋......跟前几个一模一样!”

    顾源眉头一皱,忙问,“那七名好手呢,也被杀了?”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另一个姑娘接话道,“他们都好好的没事!”

    “这不可能!”叶凡说道,“尤其是里面四个,他们不是盯着那花魁吗?花魁被杀,他们要么也被杀,否则怎么可能一点反应没有?除非他们是共谋!”

    顾源身边的姑娘摇头道,“不可能,那四名好手都是从衙门花重金请来的,其中一个还是本县的总捕头陈大人,怎么会是共谋?”

    “陈总捕头也在?”叶凡越发惊讶,说,“陈总捕头在本县供职七十余载,为人刚正,人品有目共睹,应该绝不会干那种事......”

    顿了顿,又吸了一口气,一脸不可思议地说,“可是他都筑基境了,那妖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案,而他连发现的机会都没有?”

    顾源听到这里也觉得难以置信。

    沉吟了下,他又问,“那陈总捕头,是怎么描述当晚发生的状况的?”

    “他说,整晚他们都坐在小凤仪床前,连尿尿都是在里头解决的,根本没发现异常,甚至都没有听到过任何可疑的声音。

    直到......直到天亮,他们要换班,想着跟小凤仪说一声,可怎么喊她都不醒,于是就掀开床帘一看,发现她全身紧裹着被子。又掀开被子,就见她已经......”

    那姑娘说到这里,也许是兔死狐悲,再也装不出笑脸来,呜咽着,情绪濒临崩溃。

    顾源和叶凡则面面相觑。

    这妖的作案手法,的确诡异至极......

    就在这时,顾源猛地听到道宫传来鲤鱼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