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老子揍你。”

    唐忠闭上了嘴巴,没办法,打不过啊,跟这不要脸的货搁一块,没少挨揍。

    “来来来,无良小子,小唐子,一口闷了。”在炊事房内,孟队也加入了以酒会新人的行列。

    唐忠一个激灵急忙摆手:“不行了不行了,喝不下了,再喝就要趴下了。”虽然放松,但是毕竟是在这边关上,也不能喝醉,醉酒误事。

    王冠良眼珠子转来转去,支吾着:“孟队,各位,不行了,不行了,再喝就要想女人了。”

    “卧槽,你这无良的缺德家伙,从刚喝第一碗你就说不行了不行了。”

    “就是就是,你看把其他兄弟骗的,一个个脑子都不灵活了。”

    一个个战士脸蛋红扑扑的,酒多了,话也多了,感情也深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碗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碗。

    “哎呦,是真的不行了,来来来,各位大哥,再干最后一碗。”王冠良故作不胜酒力。

    “我戳,怕个锤子,干!”

    “这小子太不要脸了,明明自己酒量这么好,偏偏装作喝不过,本来是我们灌他的,现在变成他灌我们了。”

    “太阴险了,干!”

    又喝了好一阵,众人也觉得差不多了,孟队晃了晃脑袋,站起来扬声道:“兄弟们,今夜咱就到这里吧,等把异族杀回他们的老巢后,咱再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接下来众人没再饮酒,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坐在地上,有的靠在墙边,坎天说地的聊了起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突然一首诗从王冠良嘴里蹦了出来,深沉且感慨,响彻当场。

    战士们一个个眼眶红红的,有的则抱头痛哭了起来。他们亦是想起了牺牲的战友,亦是想起了自己远在浮萍洲内的亲人,亦是回忆起了自己那逝去的青春......

    ……

    与唐忠勾肩搭背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王冠良斜躺在塌上,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柄剑,三尺青锋,一点寒芒。

    这柄剑他五岁生日时他的父亲王恒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从小以自己的心神心血孕养,他取剑名为“一剑”,如今与王冠良心意相通。

    他对着一剑喃喃低语:“一剑,接下来的日子来,让你饮尽异族之血,且随我名震天下!”

    剑身微微颤抖,似在回应王冠良。接着王冠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他看到了自己,异族被他杀到胆寒,伤筋动骨,差点断了根基,被迫封洲万年不出;他看到了边关战士们热泪盈眶呐喊着轻舟已过万重山;他看到了没有战争之后浮萍洲的太平盛世!

    他,看到了自己,君临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