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伸手就将其中一幅拿了出来。

    将裹画的线解开,沈菀缓缓将画展开,然而才看到一点女子发髻,连上面的头饰都没看清,一道冰冷的声音就传了来,“把画给我放下!”

    沈菀一心都在画上,谢景衍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沈菀一激灵,画脱手掉在了地上。

    沈菀赶紧弯腰要将画捡起来,可是手才碰到画,就被谢景衍抢先了一步。

    谢景衍三两下将画卷起来,那张俊美无铸的脸此刻乌云密布,虽然这脸色沈菀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还是心底发憷。

    偷看人家藏画本就理亏,还被人当场抓包,沈菀想死的心都有了,要看到画上的人也就算了,可她什么都没看到啊。

    谢景衍火气很大,“谁准你进书房,还乱翻我东西的?!”

    沈菀知道自己失礼了,可谢景衍态度恶劣,她脾气也上来了,“成亲时,你说过凌王府我哪儿都能去的!”

    哪里都能去,自然包括书房。

    沈菀红着眼睛,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银霜吓住了,怕沈菀和谢景衍吵起来,生拉硬拽把沈菀拉走了。

    出书房的时候,正好碰到陈风回来,要不是陈风避让的及时,差点就撞上了。

    银霜一口气把沈菀拉回屋,苦口婆心道,“王妃,你少惹王爷生气吧。”

    说的好像她喜欢惹他生气似的,沈菀气呼呼的坐下来,才反应过来书没拿。

    挑了半天才选的书,就放在谢景衍的书桌上,更重要的是她的绣帕也落书房了。

    银霜道,“奴婢去拿。”

    书房内,谢景衍把画卷起来,放暗格里,然后转动瓷瓶,书架回原位。

    陈风进去道,“爷交代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

    谢景衍坐下来,陈风欲言又止。

    谢景衍道,“还有什么事要禀告的?”

    陈风道,“方才属下办事回来,碰到了平阳侯世子,他被兵部尚书府李三少爷拉去赛马了,属下记得王妃曾叮嘱平阳侯世子不许赛马,这事要告诉王妃吗?”

    银霜走到书房外,正好听到陈风这话,她没犹豫,转身就赶紧回屋找沈菀了。

    屋内,沈菀端起茶盏,却没来由心底闪过一阵不安,正担心是不是银霜在谢景衍气头上回去拿书,冲撞他被杖责,银霜就跑了回来,急道,“王妃,世子爷和人赛马去了。”

    银霜也不知道王妃为什么不让世子爷赛马,但她还记得王妃叮嘱世子爷时的脸色,好像世子爷赛马会出意外的样子,银霜不敢不禀告。

    几乎银霜的话钻入耳的瞬间,沈菀眼皮就颤跳起来,吓的她猛然起身,手里的茶盏摔地上。

    哐当。

    摔的四分五裂。

    沈菀气的眼睛通红。

    大哥明明答应她不与人赛马的,他怎么能食言?!

    海棠道,“你是听谁说世子爷和人赛马的?”

    银霜道,“陈风看见的……”

    银霜话还没说完,沈菀已经迈步出门了,她朝书房走,正好见陈风出来,陈风以为沈菀是找谢景衍,赶紧把路让开,却没想到沈菀是找他的。

    沈菀道,“陈风,你快帮我去赛马场,把我大哥带来凌王府。”

    陈风,“……”

    只是赛马而已,王妃过于紧张了吧?

    陈风一脸为难,“平阳侯世子答应王妃不再赛马,还被拉去赛马场,可见拒绝不掉,我去只怕没用。”

    “劝不了,你就把他打晕带回来,”沈菀急道。

    “……我打不过您的兄长……”

    陈风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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