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滇了,而是沈滇做的事,沈镜都说不出口。

    沈滇到底做什么了?

    沈菀好奇的心底跟猫挠了似的,陈雨陈风都跟来了,会有眼力见偷听吧?

    所有人都在正堂等着,好一会儿,周管事才出来,道,“侯爷,老夫人请您进屋。”

    沈镜冷着脸去见老夫人。

    屋内,老夫人颓败的坐在小榻上,仿佛顷刻间苍老了十岁不止,精气神被卸了一般。

    沈镜走进去,老夫人痛心疾首道,“我没想到侯府竟然会生出这样龌龊东西,不怪你气头上想杖毙他,可你二弟已经绝后了,你忍心你三弟也绝后吗,滇儿是被吴大少爷给带坏了,他还那么年轻,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沈镜知道老夫人会护着沈滇,他道,“身为平阳侯府一家之主,我必须肃正家规,容不得半点徇私,我更得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负责,容不得不肖子孙玷辱他们的名声。”

    说到最后,沈镜的声音凌厉起来。

    老夫人知道沈镜下定决心做的事,谁也劝不动,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沈镜打死沈滇,她要跪下来求沈镜。

    沈镜脸色一变,抓住老夫人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脸色凝沉,“就是知道有你们护着,他才敢这般胡作非为,把祖宗礼法置于不顾!”

    老夫人道,“是我宠坏了滇儿,侯爷要杖毙就杖毙我吧!”

    沈镜气的甩袖,“你这是在为难我,我只是依照家规处置,三房分出侯府大宅,三房的家务事,我不会多管!”

    丢下这句,沈镜转身就走了。

    身后老夫人脸色铁青,眼底寒芒闪烁。

    正堂内,大家都没走,见沈镜出来,沈菀迎上去,喊道,“父亲……”

    沈镜眸光扫向三老爷三太太,“明日三房搬出侯府。”

    声音冷沉,不容人质疑。

    三老爷三太太脸色一僵。

    沈菀心情别提多痛快了,总算是走到分家这一步了,虽然只分了三房,但三房分出去了,二房还远吗?

    沈镜撂完话,抬脚就走,然而他还没出门,身后就传来了丫鬟的急呼声,“不好了!老夫人上吊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