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啊,快帮我想办法。”

    可别的忙他们能帮,这忙他们哪敢啊。

    万一被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知道,没得逼着陆乘跟他们断绝往来。

    延平王世子道,“我看要想伯父伯母同意,除非你能把娶云二姑娘这事变成好事。”

    “……这怎么变?”陆乘疑惑道。

    延平王世子拍陆乘的肩膀道,“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延平王世子和唐泽走后,留下陆乘坐在那里琢磨延平王世子说的话。

    可怜他撞伤的脑袋,多想一会儿,眼前就一阵阵发黑。

    吓的陆乘不敢再想,骑马回府。

    回府的路上,从百花楼前路过时,突然灵光一闪,领悟到了延平王世子给他支的招的高明之处。

    ……

    再说沈菀,延平王世子他们走后,她就回屋午睡了。

    一觉睡了整整一个时辰才醒,醒来坐在床上揉脖子,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哐当”声。

    海棠走进来,沈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海棠捂嘴笑,回道,“昨儿银霜跟着王妃逛街,看中一只银簪,想买又舍不得,陈风发现就买了下来,但是不好意思送给银霜,几次踌躇,陈雨看不过眼就帮了陈风一把,刚刚银霜端热水进屋要伺候王妃起床,陈雨一脚把陈风踹过来,吓了银霜一跳,失手把水打翻了……”

    沈菀,“……”

    脑门黑线滑下。

    没陈风这么送东西的,之前送银子故意踩银霜的脚,今儿送簪子,又让银霜打翻了铜盆。

    沈菀问道,“银霜呢?”

    海棠笑的肩膀抖成筛子,“水湿了银霜一身,银霜没差点气死,回去换衣服去了。”

    沈菀摇头失笑。

    陈风能想到送簪子给银霜,应该是喜欢银霜的,银霜是她的丫鬟,陈风是谢景衍的护卫,倒是般配的很。

    银霜换完衣服回来,脸上的怒气都还没消,沈菀见了道,“还在生陈风的气呢?”

    银霜气鼓着腮帮子道,“碰到他就没好事。”

    沈菀揶揄道,“连送你簪子都不敢,怕不是被你那一巴掌给打怕了?”

    轰。

    银霜的脸红透,跺脚道,“没王妃这么打趣奴婢的了!”

    “陈风是王爷的护卫,岂会怕奴婢?”

    海棠道,“这可未必,就是陈雨想打陈风一巴掌都未必能办到。”

    这事都过去多久了,王妃和海棠怎么还记得。

    记得就算了,还拿来打趣她。

    银霜脸皮薄,受不住打趣,跺着脚跑了。

    这一跑,到吃晚饭都不见人影,抢了院子里小丫鬟的活,扫了一下午的院子。

    沈菀和谢景衍吃晚饭,银霜扭扭捏捏的进来,沈菀看着她,“可算舍得把扫把放下了?”

    银霜红着脸道,“前院小丫鬟来禀告,说是成王世子病危,急着请陶大夫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