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禀告道,“爷,今日早朝,大皇子呈报皇上西州大坝案没查出问题,确实是被西梁细作给炸毁的。”

    “晋王也禀告皇上,他派去眉州的人,查探许久,并未找到眉州粮仓在烧毁之前就被人搬空的证据。”

    虽然沈菀早就知道了,但听到陈风禀告,好心情还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亏得还是两个皇子,绞尽脑汁不遗余力的去争那个位置,从一开始,这些人就把权利看的比黎民百姓重要,这样的人要真被立为储君,坐到那个位置,可能会是个爱民如子的明君吗?

    把江山社稷交到这些自私自利的人手里,迟早有被他们葬送的一天。

    两个大案,同时禀告皇上说没问题,沈菀不信皇上会不知道大皇子和晋王私下谈判了,她问陈风道,“皇上怎么说?”

    陈风摇头,“皇上什么都没说。”

    竟然什么都没说?

    皇上都不生气吗?

    沈菀不敢置信的看向谢景衍。

    谢景衍夹了块梨酥给沈菀,道,“父皇什么都没说,才是最可怕的。”

    沈菀想想也是。

    皇上要雷霆震怒,反倒文武百官都知道皇上在生气,什么都不说,百官们尤其是谢景殷和大皇子该惴惴不安了。

    毕竟他们都拿到了对方确凿的贪墨证据,不说能置对方于死地,但也足够绝对方储君之位了。

    他们为了避免两败俱伤,将证据交换,这是欺君之罪。

    再加上这两桩案子,谢景衍或多或少都有插手,虽然谢景衍明着回绝了皇上让他查案的安排,但谁也不能保证谢景衍不会在拒绝了皇上之后,又私下查这事,光是西州大坝的图纸他就誊抄了几份,可见做事之谨慎。

    就是沈菀,都拿捏不准谢景衍有没有私下派人查这事。

    以谢景衍做事的风格,哪天拿出证据,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皇上没说话,这两桩案子是结了还是没结,还会不会另外再派人去查,没人知道。

    还有西州大坝在暴雨之前被炸毁,淹死了一百多名百姓,大坝附近的村民被迫搬迁,没有造成更多的人员伤害,但大雨还是如期而至,冲毁良田屋舍无数,这部分损失不可避免,朝廷依然要拨款赈灾,不过拨款比前世少了大半,也算是替国库减少了点压力。

    吃完早饭,谢景衍去了书房,小厨房送来绿豆糕,沈菀给谢景衍送去。

    刚进书房,外面冬儿进来道,“王爷、王妃,延平王世子来了。”

    谢景衍看了陈风一眼,陈风就去迎延平王世子了。

    谢景衍看着茶盏里的菊花茶,再看看桌子上的绿豆糕,他嘴角抽了又抽,他需要降火,但不用降的这么狠吧?

    不多会儿,延平王世子就进来了,见到沈菀,给沈菀行礼。

    谢景衍看向延平王世子,“来找我有事?”

    延平王世子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红描金喜帖,他是来请谢景衍和沈菀去喝他和成瑶喜酒的。

    谢景衍道,“这么点小事,还用你亲自来一趟?”

    延平王世子道,“别人让下人送就行了,你们这一份,我必须亲自来送。”

    他和成瑶不说能成亲了,他们两个的命都是沈菀和谢景衍救的。

    不亲自来不足以表达他的感谢。

    另外还有点事找谢景衍。

    延平王世子道,“你我兄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除了送请帖,我还有个小忙需要你帮我一下。”

    谢景衍看他,“什么忙?”

    “把你府上御厨借我用一天。”

    没办法,自打云家和平阳侯府办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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