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而去。

    没丫鬟阻拦,沈菀直接就进屋了,淮安郡主躺在小榻上,她脸色苍白,四太太和沈薇也在。

    沈菀走进去道,“大嫂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动胎气了?”

    淮安郡主摇头,没什么力气。

    四太太替她回答的,“大夫来瞧过了,没动胎气,只是害喜的厉害,从我四房回来,路过花园时吐了……”

    淮安郡主一个人待在侯府大宅里,甚是无趣,四太太和沈薇针线活好,沈菀也擅针线,淮安郡主就去找沈薇,看她绣嫁衣,顺道教教她绣个帕子什么的,从隔壁回来,路过花园时,平常闻着淡雅的花香,今儿只觉得甜腻到齁嗓子,没忍住,捂嘴呕起来,呕着呕着就吐了。

    消息传到四太太耳中,没差点把她活活吓死,赶紧丢下手里的账册来大宅看是什么情况,生怕有人在他们府里给淮安郡主下药,还好是害喜,不是吃坏肚子,更不是被人下毒了。

    四太太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淮安郡主道,“让四婶担心了。”

    四太太笑道,“我要知道你是害喜,只会高兴,哪会担心。”

    淮安郡主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她葵水一向很准,这次晚了几日,她也怀疑过是不是有了身孕,但她没有害喜,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便没多想,也没请大夫,毕竟时日短也把不出来,再者葵水晚来几天也不妨事,没想到之前一点征兆都有,一有就吐掉她半条命。

    沈菀松一口气道,“没有动胎气就好。”

    作为过来人,她应该教教淮安郡主怎么缓解害喜,但这方面经验都在某位爷那里,而且没法学,怀身孕的人不宜吃糖葫芦,尝一两颗还行,多吃不可。

    说着话,进来一丫鬟道,“郡主,王妃来了。”

    几乎丫鬟禀告完,安王妃就进来了,安王妃和四太太一样,也是吓的不轻,淮安郡主在怀孕差点吐晕过去,被丫鬟扶回屋子,丫鬟第一时间就去安王府传话了,偏巧安王妃今儿去慈云庵了,收到消息匆匆赶来,快到平阳侯府了,才被告知淮安郡主是有喜了。

    心情大落大起,当真是架不住。

    安王妃没想到沈菀也在,凌王妃有身孕还来的比她这个母妃要早,安王妃心下动容。

    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安王妃心下叹息,到底不如凌王妃有福气,要遭害喜之苦。

    不过这般福气,整个大楚也没几个有,是羡慕不来的。

    安王妃心疼道,“才开始害喜就这么严重,回头可怎么办是好?”

    淮安郡主也怕呢,呕吐的感觉太难受了,别说,她现在又想吐了。

    呕。

    丫鬟赶紧端铜盆过来。

    不过淮安郡主吐的是刚喝下去的水,早上吃的在花园就吐干净了。

    四太太道,“安王妃放心,四房离的近,我会每日来看淮安郡主的,薇儿也会常来陪郡主说话解闷。”

    安王妃知道四太太为人不错,但还是担心。

    沈菀也担心啊,她问道,“之前害大嫂荡千秋受伤的人可揪出来了?”

    淮安郡主点头,“揪出来了,相公离京之前不放心,要把院子里除我带回来的陪嫁都支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怕了,供出那天一小丫鬟夜里曾出现在秋千旁,还有些鬼鬼祟祟的,相公就抓了那丫鬟,丫鬟嘴硬,但打了二十大板就招了,是受二太太指使算计我的,相公让李管事把那丫鬟送去二房,二太太被二老爷掴掌了一巴掌……”

    淮安郡主崴伤早好了,二房也分出侯府大宅了,二老爷打了二太太一巴掌,沈渡和淮安郡主就息事宁人了。

    沈菀道,“丫鬟揪出来了就好,要没抓到,我还真不放心大嫂一个人待在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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