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就说了啊。
延平王世子反应过来道,“刑部尚书也没同意?”
“为什么啊?”唐泽问道。
小厮摇头,“刑部尚书为何不同意,小的不知道,长公主问长驸马,长驸马没说,只说看世子和那姑娘的缘分了……”
陆乘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杜兄都说服长公主和长驸马上门帮他提亲了,要这都不算有缘分,那怎样才算?”
唐泽对杜承安道,“看来只能求皇上给你赐婚了。”
延平王世子道,“别瞎教,长驸马说看缘分,刑部尚书不允婚,必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一旦圣旨赐婚,可就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没准儿会害死人的。”
“害死谁?”唐泽问道。
延平王世子道,“徐暨的表妹从小女扮男装长大,只怕不是生病那么简单。”
唐泽和陆乘教杜承安在花灯会上张开臂膀,等姑娘到他怀里,杜承安都信,延平王世子怕不阻拦,杜承安真去求皇上给他赐婚。
刑部尚书和长驸马都同意的亲事,却还要看缘分,这其中的阻力必然是刑部尚书和长驸马联手都没法抗衡的。
杜承安一脸的失魂落魄,延平王世子他们看了都于心不忍。
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结果亲事一波三折,想劝他几句,都不知道从哪儿劝起。
杜承安心情糟糕,延平王世子他们就没让他一起去巡城司了。
他们三个去巡城司,杜承安回府。
三天没见到儿子了,湖阳长公主甚是想的慌,但见儿子闷闷不乐的样子,湖阳长公主就知道王家没允婚的事,儿子知道了。
不就是没允婚,京都大家闺秀多的是,又不是非王家姑娘不可。
但这话湖阳长公主也不敢说出口,儿子这模样一看就是认准了。
湖阳长公主看向长驸马,长驸马宽慰杜承安道,“这桩亲事未必没有成的希望,只是眼下时机不合适,刑部尚书虽未允婚,但他也说了,等王姑娘能许人时,你要还未成亲,就把她许给你。”
杜承安有点茫然,过去十九年他的生活过的太简单,这话隐藏的信息有点大,一时间他还消化不了。
湖阳长公主听出点端倪,皱眉道,“王姑娘眼下不能许人吗?”
只要没有婚约在身,有什么不能许人的?
要早订过亲了,当日就直接回绝他们了,哪还用找借口。
长驸马头大,说给儿子的话,儿子没懂,做娘的听出问题所在了,长驸马头疼道,“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敷衍她!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他们又不是只有说三两句话的时间,一天说不清楚,两天也够了吧?
去了刑部尚书府一趟,儿子的亲事没谈成,他们夫妻感情快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