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去。”

    杜承安对唐泽和延平王世子他们那真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只迟疑了一下,杜承安就腾身而起,踩着马背翻墙进了王家。

    只是进王家后,迟迟不见唐泽进来,杜承安喊道,“唐兄,你怎么不进来?”

    唐泽骑在马背上道,“我进去不合适。”

    杜承安不明白,“为什么?”

    唐泽道,“翻墙也是有规矩的,除了自己家和兄弟家,还有去找心上人,别人家的墙不要随便乱翻,不然被人打死了都不占理,记住了啊。”

    “你小心些,别被人发现了。”

    “我先走了。”

    唐泽很放心。

    王家姑娘不多,除了杜承安喜欢的那个,就一个八岁大的孩子了,再加上杜承安性子腼腆,不会做有损姑娘清誉的事,不然唐泽还真不敢教他翻墙。

    作为他们几个的好兄弟,连翻墙都不会,这可说不过去。

    唐泽继续去巡城,杜承安在墙里犹豫了好一会儿,自打被亲爹送去巡城司,跟在延平王世子他们几个身边,每天都在涨见识,他永远猜不到他们三个会做些什么事,有时候很正派,浑身正气,有时候又做些在他看来算是很无耻的事了,比如翻墙。

    要命的是,他还觉得唐泽说的话很有道理,翻墙也是有规矩的,别人家的墙不能随便乱翻。

    他小心些,不被人发现就好了。

    唐泽继续去巡城,巡了一圈,碰到了来找他们的延平王世子和陆乘。

    见只有唐泽一人,延平王世子道,“怎么只有你一个,杜承安呢?”

    唐泽道,“他去找王家姑娘了。”

    延平王世子道,“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是我给他壮胆的,”唐泽道。

    延平王世子和陆乘都看着唐泽。

    想到什么,两人眼睛睁圆,“你教他翻墙了?”

    唐泽点头。

    延平王世子嘴角抽搐道,“你们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他连府邸坐落都不懂,他就是翻墙进了王家,他也找不到人,万一再迷路……”

    唐泽道,“你这就太小瞧杜兄了,杜兄一个人都敢翻山越岭,论藏匿行踪,我们只怕都比不过他,一个小小王家还能拦得住他?”

    ……好像也是。

    杜承安就是胆子小了些,也不能说是胆子小,毕竟大半夜都敢打猎的人,胆子小不可能做到的,只是杜承安才认祖归宗没多久,还没有摆脱猎户身份的影响,做事谨小慎微,显得束手束脚,但在狩猎的时候,他手里拿着弓箭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的自信张扬了。

    延平王世子放下心来。

    陆乘问道,“他进王家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应该已经出来了。”

    不放心,延平王世子几人骑马朝王家奔去。

    几人翻墙进去找杜承安,但在内院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杜承安人,他们三个就翻墙出来了。

    想着杜承安可能已经回巡城司了,他们骑马离开,然而从王家大门前路过时,三人傻眼了。

    只见徐暨架着杜承安出来。

    杜承安脸红脖子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只可以横行京都的螃蟹被人煮熟了。

    虽然没熟,但杜承安觉得自己离熟也不远了。

    唐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崴,崴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