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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拿了一幅打开。
画的是宸妃。
再拿一幅。
还是。
一连五六幅,看的谢景衍脸黑成锅底色,想把成王活剐了的心都有了。
陈雨没注意到这边,他在找其他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成王的书房要比寻常的屋子更冷一点儿。
陈雨翻箱倒柜,这里拉拉,那里扯扯,路过博古架,都要动一下瓷瓶。
这一动,发现问题了。
一个看上去很精致的红玉瓷瓶,以他暗卫的手劲,竟然没掰动。
他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行。
陈雨双手握紧瓷瓶,轻轻转动。
然后靠着墙的博古架自动分开了,露出一扇门来。
谢景衍还在因为那几幅放在暗格里的画气的火冒三丈,陈雨就自己进暗室查探了,这本就是他身为暗卫该做的事。
只是没片刻,陈雨的急切的声音就传了来,“爷,您快来!”
谢景衍把画放下,就进了暗室。
暗室台阶往下,寒气扑面而来,越往下走越冷。
下面竟是个冰窖。
而在冰窖深处,寒冰台上安详的躺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不是别人。
正是谢景衍的生母,宸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