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没事尽量待在屋子里。”

    王妃心善,自己都好些天没出屋子了,还担心府里的下人会被砸伤。

    海棠下去传话。

    海棠传完话进来,刚打了棉帘进屋,那边一穿着淡粉色裙袄的小丫鬟跑过来,说话都往外冒热气,她道,“快禀告王爷,陈风护卫受伤了!”

    银霜正守在床边,看小世子眼睛追着拨浪鼓转动,小丫鬟禀告声不小,她听到了,心登时往上一提。

    就听海棠问道,“陈风怎么会受伤呢?”

    小丫鬟回道,“好像是在街上被东西砸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不是武功很高吗?

    银霜是又担心又想骂人。

    她满面急色,沈菀见了道,“你不放心,就去药房看看。”

    银霜红着脸道,“奴,奴婢没有不放心……”

    “外面风大,走路小心些,”沈菀道。

    “……”

    银霜红着脸跑了。

    出门的时候,听到沈菀的笑声传开,“看来今儿日子不错,适合定亲。”

    银霜本就红的脸,当下火烧火燎起来,棉帘掀开,一阵寒风刮来,那叫一个酸爽。

    银霜撑伞出的墨玉轩,小半个时辰后,就扶着陈风回来了。

    陈风半边身子都靠在银霜身上,压的银霜腰都快折了。

    银霜是揉着酸痛的腰进的屋子,进来就觉察自家王妃和海棠笑而不语的看着她。

    银霜脸上的温度又爬上来了,想走,偏脚像是定在了那里一般。

    沈菀问道,“陈风伤的怎么样?”

    银霜红着脸道,“被砸出内伤,说是要吃几天药。”

    海棠就道,“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银霜道,“外面风大,得月楼门前的挂牌被吹断,陈风是为了救人,才被砸伤的。”

    说着,银霜道,“陈风是王爷的护卫,他被砸的那么严重,得要得月楼赔偿才是。”

    赔偿是肯定的。

    不用他们说,得月楼也该赔偿。

    沈菀道,“也不知道得月楼背后的东家是谁。”

    她看向谢景衍。

    谢景衍轻咳一声,“得月楼的东家是你大哥,你表哥还有为夫。”

    沈菀,“……???”

    沈菀不敢置信,“得月楼开好几年了,怎么会是你们几个开的?”

    谢景衍道,“我去平阳侯府跟随岳父大人学习兵法武功,被你大哥匡着给你大表哥做靠山,‘得月楼’三个字还是我找父皇亲笔御题。”

    沈菀,“……”

    有没有搞错啊?

    那时候他们也才十二三岁好不好。

    就悄悄摸摸的开了那么大一间酒楼,还没人知道?

    这么多年为什么没人敢找得月楼的麻烦,除了没人知道得月楼背后的东家是谁之外,还有那不显山露水的匾额,熟悉皇上笔迹的人都认得出来那是皇上亲笔,御笔亲题何等风光,得月楼却不宣扬,更显得背后之人非同一般。

    沈菀道,“藏的可真深。”

    谢景衍道,“得月楼一直是你大表哥在打理,我和你大哥从来没过问过。”

    不得不说大哥会给云家找靠山,那时候宸妃没出事,谢景衍在文武百官眼里就是准储君,找未来皇帝做靠山,还有比这更牢靠的,不过后来的事谁也没预料到,不过谢景衍被罚去看守皇陵,又摔伤双腿,得月楼却是丝毫没受影响。

    想到得月楼,沈菀突然怔住,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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