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韩玄双手抓的死死的,任凭白芝芝百般用力,他都不动分毫。

    “滚啊,操!!”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在一个床上干了起来。

    就连不问世事的江知意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韩玄,快松开,不然我揍你了!!”

    说着,白芝芝就召唤出了天诏棍。

    一旁的尽飞尘双手比作喇叭状,小声地说道:“温馨提示,不让私自打斗的啊~~”

    “若是被发现,罚是小,告你妈是大啊,小心你妈提刀来干你。”

    王意在一旁看热闹的补充道。

    听到自己老妈,白芝芝眼角抽了抽,不做声息的收回了天物,随后看着闭眼睡觉的韩玄,叹了口气说道:“你床在厕所后面呢。”

    “给我拿回来。”

    “哈?韩玄,差不多得了嗷。”

    “你的意思是我咄咄逼人?咱俩谁先犯贱的。”

    “老子犯贱不是一回两回了,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你爱去不去,反正没有床我就在你这睡,你要是敢动手我明日就告诉上面的人,你看看咱俩谁惨。”

    “我草啊韩玄,你他妈小时候被揍告家长,现在被揍告老师,你妈的你是告状圣体啊。”

    “呵。”

    “呵你妈碧。”

    听着白芝芝的骂街,尽飞尘像是听到了什么八卦,戳了戳一旁的王意问道:“他俩以前认识?”

    王意点了点头,“我们几个都算是认识,其中白芝芝的家里和韩玄的家里都是省里的人,经常打交道,我记得有一次他们两个吵架,韩玄告状了,白芝芝被他妈吊起了打了一顿,自此白芝芝见他一会就骂一回。”

    “还有这渊源呢?”尽飞尘有些惊疑,“按这么说你们都属于是发小啊,王总小时候没跟他们发生什么趣事?”

    王意不屑的轻哼一声,“我自小就进入了商界,哪怕是空闲下来也在一直锤炼体魄,他们两个,一个从小没素质,一个从小就知道哭,还玩不起,你觉得我会和他们一起混?”

    “王总牛逼,要么说你能成大事呢。”尽飞尘竖起大拇指,咂了咂舌说道:“果然,人生的分水岭是在羊水,我小时候还研究着咋吃饱呢。”

    王意瞥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寰级,受万万人敬仰,也算是苦尽甘来。”

    “那没有,这辈子吃的最大的苦就是晋级赛没过了,我之前也挺能挣钱,就是懒了点。”

    尽飞尘摆了摆手随意说道。

    这是实话,再怎么说他也是上辈子从穷小子摸爬滚打到了国际上屈指可数的知名魔术师,重活一世怎么也不至于到街上乞讨,要是沦落到那地步,可真就是白活了。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白芝芝和韩玄的胜负依旧没有分出。

    韩玄像是早已适应了白芝芝的喷粪,任凭后者怎么说,他都是不为所动,就是躺在那里。

    而白芝芝则是彻底的让尽飞尘认识到了语言的艺术,只可惜,他碰到了一个能选择性耳聋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王意和尽飞尘等人已经熬不住进入了睡眠状态。

    可白芝芝的一声怒喝却将他们吵了起来。

    “受不了了,操,老子今晚不把你打的半身不遂我踏马算你命硬!”

    “好啊!你以为我怕你?!天生智商低下的狗东西!!”

    两人同时爆发,召唤出天物的死死盯着对方。

    白芝芝起身穿鞋,握着天诏棍就向外走去,“来,儿子,滚出来。”

    “哼,垃圾。”

    韩玄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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