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同学们在外面玩。”她一字一顿,语气亲昵:“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好,舅舅家也是,妈妈你放心吧。”

    “妈妈,你那边怎么样?”许喃知声音细细软软,和许玲玉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娇气,外人若是听到,短短几句话便可断定家里人定是十分爱她的。

    “妈妈这里都好,知知你好好上学,不用担心妈妈,放心啊。”许玲玉吴侬软语,一抹独属于江南婉转轻柔,许喃知的容貌只有三分像许玲玉,可声音却是十成十的像。

    许喃知这才放下心,她微微笑着,双颊梨涡浅浅,“妈妈你要按时吃饭,注意身体。”

    “放心吧乖乖。”

    “玲玉,怎么站起来了,你的腿还没好呢!快坐下!”一道急切的声音切入,母女俩亲切和缓的氛围瞬间消弭。

    许喃知捕捉到电话之外的声音,急着问:“妈妈你怎么了?腿受伤了吗?”

    “没事没事,只是不小心扭到了,现在好多了。”

    “是知知吧?你妈妈她出摊的时候摔了一跤,脚都肿了,让她去看医生她不去,倔得很。”

    许喃知听到妈妈摔倒,吓得心惊,声音颤抖:“钟姨,麻烦您送我妈妈到医院里成吗?我这就回去。”

    许玲玉和钟明芳听出孩子语气里的急切,默契地顺着哄:“乖乖,你不用回来,妈妈没事的,你好好学习,不用担心妈妈。”

    “是啊是啊,知知你放心,有你钟姨在呢,柳叔也在,我们俩这就把你妈带到医院去。”钟明芳在一旁接腔,这俩母女相依为命,来到小区这么些年,为人处世方面没得说。

    许喃知生性乖巧懂礼貌,见到人就笑眯眯地问好,有时候还会和周围的邻居一起话家常,小区里几乎人人都喜欢。

    许玲玉也是,性子温柔,邻里之间时常帮一把手。

    钟明芳打心底心疼这俩母女。

    两人好一阵劝说,许喃知这才消了要跑回家的心思,她知道妈妈的心思,担心她太累了。

    京市很大,大到附中距离她住的地方,也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乖乖,你不要担心妈妈知道吗?妈妈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许玲玉声音柔润,细水长流一般浸润人的心田:“你在学校要按时吃饭,多吃点肉,身上太瘦了,想买什么就买,妈妈有钱。”

    许喃知鼻子倏然一酸,她垂着眸,无声地哽咽了几秒,最后小声的细细的嗯了一声。

    傅时今倚坐在楼梯扶手上,本想找个清净地抽烟,进来便看到小姑娘坐在阶梯上打电话。

    声音细软,说起话来若隐若现地甜糯,尤其是最后那个嗯字,仿佛一阵风,撩得人心痒痒。

    傅时今最讨厌人哭,骄矜如他,眼泪在他眼里和懦弱无异。

    但看她颗颗泪珠擦过脸颊时,傅时今心里涌起几分心软。

    真是操了。

    傅时今慢条斯理地撕开烟盒上的膜,细碎的声音旋在楼梯间里,许喃知蓦地抬起头,见他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他动作散漫矜贵,觉察到她的视线,他咬着烟,淡声问了一句:“哭什么?”

    许喃知怔了怔,抬着头,一滴残泪挂在眼睑,楚楚可怜的。

    看到来人,她的心又泛起层层涟漪,回想起刚才他陪着应甜玩的情景,许喃知心里又是一阵酸,她嘟嚷着说:“我想哭就哭。”

    傅时今拇指和食指掐着烟,轻吐烟气,听到她的气话顿了顿,第一次有女生对他发脾气,倒觉得新鲜。

    蓦地,他轻笑一声:“行,你慢慢哭。”

    “......”

    许喃知失语了,她呆呆地看着他,清澈的双眸倒映着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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