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之中挤出来。
那人戴着个眼镜和帽子，微弱地回：“前面不好拍，而且跟太紧了容易人被发现。”
“我给你开了高于市价两倍的价钱。”
“顾小姐，我这还有视频版本，你看看需要吗？”
顾晚伊沉默了好一会，狭小的影音播放室陷入黑暗，唯有屏幕上亮起光，视频没有声音。
傅时今和那个女生靠在一起，他重心几乎往她身上带，每每低下头看她的时候，一双淡薄的眸都舍不得移开半分。
女孩散着头发，看不清脸，从视频的肢体动作中得知，是傅时今比较黏她。
以顾晚伊对傅时今的了解，他噙着那抹坏笑的时候，一定在逗他身边的女孩。
他任由怀里的人咬他的手臂，撞上他的腰，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而是在女孩闹够后，吻着她的耳垂，好像在轻声细语地哄人。
顾晚伊瘫软地坐在地上，那些照片散落了一地。
她脑中闪过无数个不好的念头，她不敢想傅时今和那位女孩有没有更深入的时刻。
这些都是她从未享有过的东西。
她喜欢傅时今十年了！
从八岁开始到现在，十年都没有打动他一点，凭什么旁人可以轻而易举地靠近他？
*
傅时今见她吃饱后，拿起她吃剩的牛肉面自顾自的吃起来，许喃知从一开始的羞赧到现在已然习惯。
月明星稀，许喃知和傅时今牵着手，走在人潮拥挤的街上。
傅时今回到老宅，傅霖似乎等了他很久，客厅亮着昏黄的灯，他走进去，装作没看到人一样。
“傅时今，听说你又换女朋友了？”
傅时今没说话，傅霖冷笑一声：“你爱怎么玩我不管你，但你要清楚，我和你顾叔叔早结亲家的意思。”
傅时今双手插着兜，站在楼梯口，他声音冷如冰窖：“结亲？和谁？和你那还没生下来的私生子吗？”
傅霖怒而起身：“傅时今，我是你老子！”
“所以？”
“顾叔叔早年帮了傅家大忙，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
傅时今冷笑一声，他漆黑的双眸倏然变得锋利，“帮了傅家大忙？明明是帮了你那初恋情人的忙，傅霖，拿我给外面不三不四的人还人情，你还有脸说你是我老子？”
“你糟践我就罢了，别想糟践我妈。”傅时今声音冷得可怕：“让我收拾你那破烂事，你做梦。”
傅霖怒气冲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随手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往傅时今头上砸。
咚的一声，玻璃杯正砸向他的头，杯子破碎成几块，碎片擦拭过他的眉峰，眉骨和后脑那浸出了血。
傅时今皱了皱眉，不觉得疼似的，满脑子想着明天被许喃知看到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