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手紧紧锢着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支撑点,许喃知只怕是真的站不稳。

    不知道吻了多久,许喃知听到他的低喘,耳朵热得慌,傅时今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先回家。”

    “噢。”

    乖死了。

    大G扬长而去,林淑从树干中缓缓走出,她脸上模糊一片,都是她的泪。

    他们这么激烈地亲吻,好像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他走了二十一天,林淑怎么试探都试探不出他离开的原因,她旁敲侧击德问许喃知,几乎抛下一切尊严地问她,许喃知却没给她透露半点。

    傅时今进礼堂的那一刻,林淑激动地攥着身旁室友的手:“他回来了!”

    室友一脸复杂:“你怎么这么激动?”

    林淑支支吾吾地掩饰:“我是想说,他回来了,我们学校肯定会赢。”

    赢比赛对于他来说就像顺手的事这么简单,他来这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因为竞赛,而是因为许喃知在这。

    傅时今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找她,林淑呼吸一窒,脑子里不断重复他们接吻的画面。

    凭什么是她。

    *

    下午的阳光正好,澜庭,傅时今房间里,他抵着人,掰开她紧咬的双唇,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哄道:“宝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许喃知忍着,刚刚她的娇声让他颤了颤,这会学乖了,憋着不让自己出声。

    “宝宝,叫出来好不好。”

    他的手所到之处跟点火一样,颇有耐心地哄她。

    最后得逞了。

    从下午到晚上九点,傅时今从床上爬起来,穿了一件黑色短裤,上半身随意套了件T恤。

    他给许喃知盖好被子,独自走到厨房做饭。

    又过了半个小时,许喃知猛然惊醒,旁边空无一人,她一脸茫然地走到客厅,只见他高挑的身影在厨房里做饭。

    他很会做饭,从没让她下厨房,也不会让她打下手。

    许喃知走进厨房,从身后抱着他,头靠在他宽大的后背。

    傅时今顿了顿,笑说:“许喃知,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

    她没好气地打他手臂。

    傅时今接着又说:“对,你就这么黏着我,最好黏上一辈子,省得我老担心你跑了。”

    “我能跑到哪去......”

    “你记住了,这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