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得指望你来救场...”

    何金银自打睡起来就一直没躲过这個“粪”字,无名火起:“傻柱瞎说话!您几位别信!”

    随即就在阎埠贵狐疑的眼神中径直回了东厢,傻柱追上去吃了个闭门羹,围观的住户也就散了。

    前院只留下阎埠贵一人自言自语:“不是么...合着我白耍半天嘴皮子..又不能给咱街道加塞儿...”

    “吱扭...”

    傻柱笑嘻嘻的钻进来,凑到何金银面前:“荣哥儿,你别不好意思...”

    “去去去,哪凉快儿哪待着去!”

    傻柱也不气馁:“荣哥儿,听起来是个来钱的门路不是?我相信你!你既然能靠挑水、拉车挣下这份家业,挑粪指定也能成为人上人!到时候也当个什么‘道主’,就管咱南锣、北锣这一片儿...”

    听着傻柱畅想“美好粪业”,何金银眼珠一转。

    “傻柱,你...什么时候去丰泽园?”

    “还得几天!北平各大名饭庄子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围城前把多余的伙计、学徒遣散出城,各求活路。围城这一解,到底有那没有音讯的,我爹这才捡了个便宜...就是暂时不能拜师,先打几个月杂。”

    说着话边掰手指头算日子:“现在还在正月,饭庄子收人有讲究...今儿是正月十五,馆子里得连着忙活两天。黄历上说十七收徒吉凶参半、十八收徒不过一年师徒双亡,十九主大旺终日和睦大吉,日子就定在那天!”

    何金银跟着掐算时间,还有三天...

    好像...和纠察队组建完成的日子差不多!再看向傻柱时,只觉得天意如此...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为和缓:“傻柱,凭良心说,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

    傻柱顺嘴搭音:“那肯定啊!要不怎么说...等等...”

    瞧着一整天脸上都没笑意的何金银,此时笑意盈盈的模样。傻柱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味。

    “荣哥儿,有话好好说...”

    第二天,北平城公安街前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只见荒废多年的天安门广场上,两位从某种程度上讲,都算是被“自愿”的小同志,正卖力挥舞着铁锹,清理广场上积年鸟粪,再用排子车拉到指定地点等待“清运”。

    围观的路人得知这一义举,纷纷拍手叫好,有被感动者还自发扛着铁锹赶来帮忙...这让本就“愁眉苦脸”的两人,不得不“强颜欢笑”。

    这一“义举”,一干就是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