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孩童,怎么放人?你等速速出去,否则的话,我就要报官了!告尔等擅闯我的府邸!”
徐淼看这家伙死鸭子嘴硬,做出这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于是也懒得跟他计较了,当即冷哼一声道:“此事事关我那小弟的性命,本来想着你把他交还给我这件事也就算了,既然平阳伯不肯承认,那么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不交的话,那么我只能自己找了!”
平阳伯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虽然他在宗室之中,确实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谁都不待见他,但是他认为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室宗亲,他的府邸,要是谁不谁都敢冲进来搜查的话,那么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于是他怒目圆睁,瞪着徐淼厉声喝道:“放肆!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硬闯我的伯府?你以为请了崇义他们来给你助威,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吗?”
李崇义忽然间在旁边坏笑着对平阳伯说道:“哎呀,忘了给你引荐了,这位是刚刚新晋的万年县男,刚刚为朝廷立下大功,被当今圣上褒赞不已的新贵!”
平阳伯听罢之后,脸上的表情一呆,虽然他是纨绔不假,但是既然生活在长安城之中,就不可能消息非常闭塞,他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多是一些消息灵通之辈,今天他们在酒席上还提起徐淼的事情,说近来朝中一个少年郎急速窜起,短短一年时间,愣是从一个白丁一口气窜至了堂堂从五品的武职,而且还被当今圣上封为开国县男。
只是当时平阳伯没有仔细问,这蹿升起来的小子是谁,都干过什么,为何会被朝廷如此重视。
现在他才想起来了徐淼这号人,心中顿生忌惮,开始上下仔细打量起了徐淼。
但是他看了一遍徐淼之后,却看到这个少年虽然气质不凡,可是并不强壮,甚至身体还有些瘦弱,他想不通了,一个从五品武职,就这小身子板,也能立功封爵?
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感到忌惮,更不敢承认自己私下勾结人牙子购买孩童供他玩乐了,于是梗着脖子,对徐淼说道:“新贵又能如何?县男又能如何?我还是平阳伯呢!你等如此无礼的闯入我的府中,刚才还动手伤人,这事儿我念在你等年少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但是无凭无据之事,休要血口喷人污蔑我的清誉!你们还是走吧!否则的话,休怪我就对你等不客气了!”
徐淼看这家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打算交出小东了,于是也懒得跟他继续废话了,冷哼一声道:“如果无凭无据的话,平阳伯以为我敢亲自上门讨人吗?既然平阳伯不肯交出我家小弟,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们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