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鸟用,这件案子本身就不是我们凡夫俗子所能承办得到的事情。你们也别浪费时间了,我觉得将整个案件移交上级去这是最好的决策,让那些经验更丰富,业务能力更强大的专家精英团队去侦破就行了。

    老钟听了,心里也有些不瞒,但他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地对姚斌说:“姚斌,你瞧瞧你自己的态度,哪有做公安民警的样子?你对案子就这样丧失信心的啦?你认为这个案子棘手,或者对自己人身带来不安全和受到伤害,感到了害怕?这都没问题,也是人之常情,你完全可以向组织提意见或者干脆申请调离这个组,这都是我们认可和欢迎的,但你不能对此阴阳怪气地发牢骚是不是?”

    老钟平时轻易不批评人,今天也许心情不好,或者早就对像姚斌这样靠依托关系引进来的人心存不瞒。因此,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才正面对姚斌提出了批评意见。

    姚斌在大队里其实很佩服老钟的。这老钟平时很喜欢同年轻人黏在一起,互相学习,老钟办案经验丰富,是队里的一把尖刀,指哪打哪,效果很好,是王东最好的左膀右臂。姚斌在刑侦队三队一组,对谁也不怕,却唯独怕老钟一人。

    他佩服老钟不只是佩服他的破案能力,尤其是佩服老钟对案情的准确分析判断能力,老钟的思维逻辑能力特别强,通过他对案情一分析,几乎整个案子就变成透明的一张纸了。当然,这种能够准确判断出案情的主观臆断并非是靠自己的任意猜测;它必须是需要经过大脑冷静思考,通过大量的数据分析深思熟虑后才能寻找到有力证据才能准确预判出来的。有句不太文雅的说词是叫什么“别人肚子里的蛔虫。”

    大家都知道姚斌的一个叔叔是省厅里的一位高级领导干部。虽然姚斌本人也是从一所地地道道的警察学院里毕业的大学生,但姚斌进入刑警队却并非凭自己的真材实学来的,而是上面给他直接开启了一路绿灯安排分配过来的。私下有人议论说,这个姚斌工作拉跨却很少受到内部组织纪律的批评教导,有时候还出现在先进名单里面,这令有些同志很有意见,觉得组织没有将一碗水端平。姚斌能够评上一些先进个人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后台硬腰杆子粗,而不是凭他自己的真才实学的本领。

    这些传闻姚斌自然是有点不服气的。大家都是从一个地方上招聘进来,凭什么大家对他本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自己有个做大官的叔叔不假,但自己可从来没有向叔叔打过招呼,难道叔叔当官自己进公安系统就是自己的错误啦?

    姚斌都懒得同这样的人去争吵论理了。现在自己最好的同志加搭档加好友离他而去了,自己心情能好吗?

    不喜欢对别人评头品足的老钟今天也开始批评起姚斌来,这说明姚斌在这里有多讨人嫌的了。

    姚斌决定自己即刻离开警队,不管自己将来朝着什么方向去发展,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到这里受人指指点点了。

    姚斌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将它吐出来才说:“其实,大家也不必这样讨厌我,我也不对在座的各位做出任何评价,但我本人心意已决,从今天开始,我将准备脱下警服,脱离警队。王队,我会尽快向组织提交辞职报告的。”

    王东面无表情地说:“姚斌,每一个事业单位组织部门里都必须有组织性和纪律性都得遵守规矩,你决定自己向组织提出辞职报告我不能说三道四些什么。但你今天至少还是我手下的一个‘兵’,你就得服从纪律站好最后一个岗,今天我们组召集警队精英开会,你就不能用这样的一种态度来对待组织。”

    姚斌听了,这才将自己的态度端正过来,站起来向所有的同事行敬礼礼说:“王队批评得是,姚斌现在就向全体同志们致歉,改正个人的错误行为。”

    接下去姚斌不无伤感地说:“事实上,许玟春同志的死,我应该承担更大的责任,许玟春的牺牲也是我最大的心灵创伤。因此,刚才我才有这种对组织失去信心的念头,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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