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昂!”

    “这种枪突突突一梭子,20~30发连发,就算是个铁人,瞬间会打成马蜂窝!”

    “是吗?能打这么远?”

    “1500米,只多不少!这一次我们家能侥幸逃脱,那是我机缘巧合,带着十几个人回来,我们还有掷弹筒、重机枪,一梭放倒他十几个人,他们才退了!”

    “你见过那种枪?”

    “西凉城有,但我第一次接触那种枪,是在省城上学的时候!枪贩子有两个:薛彪和史布业,这两

    个人各有千秋,前者进好枪,价格不婓,后者进残次品,靠修赚钱,价格相对便宜,这两个人在警局有

    报备。”

    二十九日晚,是这一年年尾了,发了工钱,还发了礼品,这礼品有女儿红酒、猪肉、鱼、粉丝等,打发了大部分伙计,除了少数看家护院的,基本上没别人了,他才消停下来,他的儿女们不管是做事的、还是做学问的,都回了家,他仰躺在椅子里,接受着一大群儿女们的祝福,各人的压岁钱都裹了红纸发了。唯独大儿子黄天祥、二儿子黄天佑不要,黄兴忠骂了娘:“你两个孽障如果不接受我的钱,老子也不要他们的狗屁祝福!拿老子的钱嫌丢人是不是?”他象被惯坏的孩子,有了脾气,这脾气象雨点,看不清这乱,茫茫然一大片。

    “爸,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已经长大了,真的不需要这个!如果你硬要给,我可以要,转手给三个妹妹!”

    “那是你们的事!”黄兴忠擦了一下性感的小胡子。“你们如今翅膀硬了,要飞了,就给老子飞远点!是不要你们的老子,还是不要你们的这个家!我无所谓!”黄兴忠象滑稽演员,摊开双手。

    最后陈梅梅把这俩儿子拖走,百般劝解,没用,末了,这钱落在陈梅梅手里:“妈,权且替我们收着!”陈梅梅哭了,哭得很幸福,哭自己老了,哭这些年驴上马下,有了收获,儿子将大包小包的东西给了妈,全是外地的、稀罕的,陈梅梅替儿子拿着帽子、衣服、酒、烟给老头子,她的心象嘴里含着颗甜甜的刺梅,咽一下:酥酥的,酸酸的,甜甜的,噎得她想打喷嚏,活着真好!

    黄兴忠使了性,和天祥、天佑闹了些别扭,心气不顺,在暖屋,陈梅梅打水给他泡脚:“梅,我是不是过了?”

    “你自己看不出来,淑翠背后说你就是老小孩,我看也八九不离十!”

    “毕竟过年了吗,总得制造点气氛,你看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拿老子的钱丢人?”他霸气外露,这些年事业上成功,养成了说一不二的习惯。

    “孩子们大了,你还用老方式?”

    “明天我得问问,他和苏小姐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你们爷俩上岗楼那阵,你咋不问呢?”

    “光顾着说正事了,我给天佑在焦原镇定下一门亲事!”

    “越说越乱,天祥的事还没有终结,怎么又拐带到天佑,你是想他们一天结婚?”陈梅梅去抚他额头。

    “条件如果成熟,也不是不可以!”

    “我看你疯了,越说越离谱!这事你得跟天佑说,这些孩子全在外头做事,接受的是新思想,你不能越俎代疱!”

    “这一年就这么下来了,我还没怎么盘点,估计差不了!”直到鸡叫,两口子暖屋的灯还亮着。不能因为年,而有所忽略,“我是不是得罪了孙德行?”

    “你怀疑土匪的事与他有关?”

    “我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因小失大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告诉你件事:史凤琳回来了!决不是善茬!”

    “早年间不都说他死外头了吗?连史健久也信了,这怎么又活过来了?混得怎样?”

    “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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