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复生,愿他们的英灵早日魂归故里,这才是重中之重,你看呢?”

    “依你!”

    “浅仓君,说句实话,湖河帮有些做法我虽看不惯,但也没有办法,这么多年,我们警局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不易呀!”他在浅仓手背上拍一下,“他们为什么牛气冲天?还不是手里有枪杆子吗?有了这个,就会如同螃蟹,横着走,不服气,也没招,是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谢啦!”

    “不客气!我能为你们争取的,也就这些!”

    “桑局长,一点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浅仓次郎从口袋中掏出两根小黄鱼,放在桌上,往桑泊年面前一推。

    “使不得,使不得,无功不受禄!”桑泊年慌去按浅仓的手,“浅仓君,你想陷我于不义吗?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事要是让上面知道,我头上这顶乌纱帽,还保得住吗?”

    “你们中国有句俗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中国还有名俗语:没有不透风的墙!”

    “也许风还没吹到你这儿,风向就变了!”

    “是吗?”

    “一定是!”

    两个人四目相对,看到一些别样的东西。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应该的!”

    “我送送你!”

    “不用!桑局长,请留步!”浅仓站起来就走,他宽大的衣服,在脚下生风中,飘起来。

    “高队长,各位都在,今天本局长请客,福全楼,下班了谁都不准回家!”

    “我没听错嘛,局长,你要请客?为什么?”胡小四咧着水水瓢大嘴,涎水和馋虫都从腹腔中,往外跳,那个永远填不满的窟窿,深得跟井似的,有些馋虫使尽浑身解术,还是跳不到一半,想要跳出来,有些困难。

    “你没听到动静?昨夜天上掉馅饼,巧得很,砸我脑袋上了!就这样,高队长,你通知一下情报队,除正常值班的,全部参加,值班的一天算两天!”

    “局长万岁!”有人把卷宗往天头上扔。

    柴东进走出监狱,到临时澡堂子泡澡,当他从澡堂子出来,甚至还哼着歌。

    “柴队长,心情不错,嗯,新警服也合体,真的当上警察了,你这摇身一变,变得够快的,比孙悟空七十二变不差!”

    “高队长,风水走的,好运气来了,山都挡不住,你又取笑我,如果不是打了日本人,怎么可能穿上这个?黑狗皮,嗯嗯嗯……”

    “钟震强呢?”

    “还在澡堂子里!”

    “呼----!”高孝山吐出一口气,百般慨叹,“囚犯变警察,那警察是不是可以脱下警服,回家抱孩子了?真是天大笑话,我想不明白。”

    “那就慢慢想,走了,再见!”

    “小子哎,蹬鼻子上脸!”“卟!”啐口唾液在地上,“走着瞧!”

    钟震强和朱之山和梁守道一起走出来,脸上扬溢着笑容,看见高孝山的背影。

    “这小子一定不服!他还会找碴!今后少不得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就真的当上警察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呀!”

    “不比你扛锄把子,就咸菜,啃窝窝头强?”

    “别说话,后面有人!”钟震强拍拍梁的肩膀,“你知道他们葫芦卖的是什么药?小心,隔墙有耳!”

    太阳昏黄,风儿娇弱,黄天佑和林茜云站在草坪上。

    “这么说,他安全了?”

    “不能这么定义,你还得嘱咐他:大意不得,高孝山正憋着一肚子斜火,没地方撒,他一直怀疑:钟是红党,但苦于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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