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杭思潼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但他记得杭思潼。

    杭思潼本想直接否认,说对方认错了,但转念一想,她在滨城里的名声估计不是什么难查的事,对方特地掉头,怕是也有想吃瓜的意思,她直接否认,倒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杭思潼直接说:“如果你说的苏少是苏伊尘的话,那你应该明白,结婚还有离婚的,更何况只是男女朋友,分分合合是每个人的自由。”

    青年挑起眉头:“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不会放弃他那样的绩优股,是他甩了你吧?”

    “对,他还贼贱,明明给了分手费,结果后面还转了两手坑回去,出尔反尔还抠门,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贱的人。”杭思潼看到公交车即将过来,直接翻了两个白眼,让青年自己体会。

    吃瓜吃到她这来了,不知道她这人说出口的话都是要收钱的吗?

    算便宜他了。

    刚好公交车绕过了农场门口,来到站点旁边,杭思潼直接走过去上车,懒得给人看更多的笑话。

    公交车一般只停靠十分钟,前方的豪车没停留太久,没一会儿就重新掉头进了农场。

    杭思潼坐在公交车空位上,目送豪车进入农场,她有些担心,对方万一是跟苏家有深度合作的人,那苏伊尘大概会是最先知道她存在的人了。

    不过……以苏伊尘那个脾气,最近应该没空理她,因为,按照时间线,过几天,阮梦梦和封闻聿就要公开说订婚了。

    喜欢的人终于结束爱情长跑,苏伊尘伤心地为阮梦梦护航婚礼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远走荆城的她?

    被其他人知道才要命,苏伊尘无关紧要。

    杭思潼这么想着,缓缓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车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车内因为是返程,没有其他乘客,十分安静,加上冬天公交车不开车,还算暖和,杭思潼好好睡了一觉。

    公交车每个站都会停一下,不管除非站点没人,司机怕杭思潼坐过站了,每个站都喊一声,杭思潼这才没一路坐到荆城另外一端去。

    杭思潼在老城区中心广场下车,又乘坐另外一趟公交车去附近的医院,其实到广场就距离医院不远了,奈何杭思潼觉得自己好像更晕了,没敢自己走过去。

    纵然现在的老城区已经不是曾经的市中心了,人依旧多,杭思潼这次上车后没了座位,站着摇摇晃晃地在医院门口下车,她忘记预约了,在门口挂号还等了许久,等到她的时候,都开始耳鸣了。

    医生一看她的情况,赶紧开了验血和皮试的单子,如果没问题就先打针降温,再烧就傻了。

    退烧针下去后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退烧,医生又开了消炎药给杭思潼吊着,说是她喉咙被带着扁桃体发炎了,得先消炎,不然回去还得发烧。

    这种轻症没有床位,杭思潼痛苦地坐在椅子上,椅背太矮,她想靠着睡一会儿都不行,只能歪着脊椎往下坐,姿势是难看,可比直挺挺坐着舒服多了。

    过了会儿,手机忽然响起来消息的提示音,杭思潼打开后,发现是梁时清。

    他们之前唯一的聊天内容就是一万五的转账、收款,没人说谢谢,也没人说抱歉。

    现在梁时清却发了一条消息来问:听说你生病了?是因为出租屋没空调吗?

    看到他这个问题,杭思潼噗嗤笑出声,感觉自己疲惫的身体都轻松不少,稍微坐起来点,一只手不好打字,她干脆发语音:“不是,是昨天在农场里淋雨了,山里温度低,我忘记多穿两件了。”

    是不是这个原因不重要,杭思潼要让所有人相信,她就是因为淋了雨才生病的,两个晚上不盖被子生病那叫神经病,淋了一场雨生病是贫穷导致身体抵抗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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