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要求送人过来了。”

    为首的军官,拘谨地站在门口。

    陆筱起身:“跟我来吧,我是陆筱,以后每天送人过来,直接找我就好,一个人进来,另一个在外等候。”

    进入诊室后,陆筱将仪器打开,查看了两人的信息,依旧只有编号,两个人的精神海目前都处于初期初级的情况。

    押送军官将人锁在椅子上后,准备为其佩戴头盔时,陆筱开口道:“头盔就不必戴了,谢谢,接下来交给我吧。”

    押送军官愣了下,随后涨红了脸,显然没想到,陆筱会对他说谢谢,出去时甚至还有些同手同脚。

    同伴看到他出来,愣了下,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你进去干什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红脸军官犹犹豫豫半天,小声道:“刚,刚刚陆治疗师对我说谢谢了。”

    “啥?”

    ……

    陆筱将仪器上的同步记录打开:“在治疗开始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被锁在椅子上的高大雄性,脸上同样戴着止咬器,五官因此被遮住了大半,但从外露的黑眸,能看出他对这个问题的惊讶。

    “我想你的情况还没有达到忘记名字的地步。”陆筱冲他笑了笑,对他晃了晃手中的本子,“所有经我手治疗过的病人,都会出现在这个本子上,我不想翻开之后只看到冰冷的数字编号。”

    “我叫凯尔斯,陆中中校,隶属于第三军团,曾经参加过……”

    陆筱没有打断对方的自我介绍,甚至将这些信息都认真记录在本子上。

    这样的自述对于这些S级雄性而言,也算是一种释放。

    当凯尔斯说完后,陆筱抬眸:“很辉煌的履历,我想你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是上校,或者是少将级别的军官了。”

    “可惜,我没机会了。”凯尔斯想露出一抹苦笑,但脸上的止咬器限制了他的表情,可他的难过,陆筱还是接收到了。

    “我并不这样觉得,我倒是觉得你兴许还有希望,人不能没有希望,如果这次治疗结束,回去后按照我说的做,表现好的话,下次见面,会获得奖励,奖励是什么暂且保密,要不要和我做这个约定?”

    凯尔斯震惊地看着眼前与众不同的小雌性:“您,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竟然有雌性,主动要与他做约定,是不是他病得太重,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