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名官员战战兢兢的说道,“静宁县主,您是被逼无奈才愤起反抗,是吕大帅不做人,被杀也是活该。”

    大家齐齐表示,“对对,是吕大帅强娶豪夺,连静宁县主都敢染指,狂妄自大,眼里没有王法,没有朝廷,死有余辜。”

    一名富商拼命点头,“对对对,我们都能为您作证。”

    宁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听到大家这么说,我既高兴又忐忑,有这么多支持我的人很高兴,但,又怕朝廷不相信,这可如何是好?”

    容靖淡淡的道,“那简单,把刚才的事写下来,所有人签字作证,做成案卷递上去。”

    宁知微眼睛一亮,“好主意。”

    “这事交给我吧。”容靖气定神闲,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杀气,“办案审案我最拿手。”

    “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事情敲定了。

    就在所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时,宁知微冷不防开口,“对了,吕大公子被前朝余孽掳走,据我推断,前朝余孽这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剑指军政大权。”

    “为了防止军队被挟裹作乱,请各位大人将兵符和官印交出来,暂由我保管吧。”

    官员们的脸色很不好看,“这……”这些是身家性命,怎么可能交给别人处置。

    少年营的营长冬生冷笑一声,“主公,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抢过来吧,吕老贼今晚做出这样的丑事,我不信他们事先不知情,很多是他的亲信。”

    如今,少年营的营长冬生,下面有三个副营长,春生,夏生,秋生,各带一支小分队。

    这一支队伍是宁知微亲手训练出来的,是她的嫡系亲信,永远冲在最前面。

    官员们纷纷叫屈,“静宁县主,我真的不知情,我只以为是洗尘宴。”

    “我也以为是洗尘宴,事先什么都不知道,我冤枉啊。”

    冬生冷冷的看着众人,“那就用兵符和官印证明吧。”

    室内一片寂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也没有行动,陷入了僵局。

    冬生二话不说,直接揪出明州卫所的指挥使吕福,拿剑对准他,“交?还是不交?”

    吕福是吕氏族人,吕大帅的亲信心腹,平时耀武扬威,这会儿剑架在他脖子上,吓的瑟瑟发抖,“静宁县主,救命啊。”

    宁知微神色温煦如春,“各位,我的脾气很好,但我手下都是一群毛毛躁躁的少年郎,若有得罪之处,请多海涵。”

    众人:……这叫脾气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当他们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