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颠,不自觉地往沙发里缩了缩,一动就感觉肋骨处生疼。

    “不缝也行,随便你,反正死的不是我。”宁蓝无所谓道。

    无情!

    “缝!”柯乐咬牙应道,“不过,我肋骨好像断了。”

    宁蓝微微皱了皱眉,“肋骨断了有的能自愈,不过你最好祈祷断得不超过三根,不然可不好说,”说着,她用白酒洗了洗手,拿起了碗里的针线,“来吧,疼忍住,我这个人容易受惊吓,被吓着手可就不稳了。”

    “……”柯乐有苦无处说,顺手拿了沙发上小抱枕,咬在嘴里。

    宁蓝拿起桌上的高度白酒,朝着他前胸的伤口淋了上去,白酒将伤口上血冲了下来,顺着柯乐结实胸膛一路流到小腹。

    “唔!”柯乐疼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死死地咬住枕头,整个身体想要蜷曲起来,硬是忍了下。

    “忍着点,别乱动,”宁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说道,“你在王朝休闲会所上班?做什么?听说王朝那边很多男模,你是不是……”

    柯乐疼得不行,这该死的女人还在胡说八道,但是他现在疼得快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宁蓝嘴里说着话,手上地动作没停,直到将伤口冲洗干净,才拿起了泡在白酒里的针线。此时,整个客厅里,弥漫着白酒特有的香气。

    “我要开始缝了,”宁蓝抬眼看向沙发,半靠着的人没了动静,死了?

    伸手探了下鼻息,还有气,估计是晕过去了,晕过去最好,省得缝针的时间乱叫。宁蓝拿起穿好的针线,开始缝合伤口。

    上辈子宁蓝有次腿伤了,是她第一次缝合伤口,算得上有经验。她特地挑了长针,掰弯了一些,这样比直来直去的好用一些。

    针扎进肉里,柯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宁蓝手里的针,在他胸上来回穿。

    疼!太疼了!

    柯乐不敢乱动,他真怕这个女人用真扎死他,没过了多一会,他又疼晕过来,再醒来,如此反复,体会一次什么叫死去活来。

    宁蓝的针线活一般,好歹把伤口缝合上了,缝合好的地方像是一条狰狞血色的蜈蚣。条件有限,拆了一颗抗生素,将粉末洒在伤口上,算是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