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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这么做难道有阴谋?

    楚观南继续说:

    “我母亲在皇陵,里面机关重重,每年他都会带我去祭祀,可每年的路线都不一样,而且母亲所在的陵墓也不一样,我并非储君,进皇陵会被蒙住眼睛。”

    “第三年的时候,我梦到过母亲,她冷的在发抖,却还在催促我尽快离开京都,再也不要回来。”

    “她走之前,曾经说过,希望我能带她回梁州安葬,可是梦里,她只催我尽快离开,没再提让我带她一起走。”

    楚观南手背盖在眼睛上。

    他是要走的,还要带走母亲的棺椁。

    沈青梧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十指不停地动着,安静的等他说完才出声问,“棺椁在皇陵,那牌位呢?”

    “在大佛寺。”楚观南声音有点发闷,“不能入宗庙,皇帝便在大佛寺给她点了长明灯,有专人侍奉,享受世人香火。”

    为了这件事情,当初还有群臣反对过,觉得皇帝对于这个宠妃宠爱的有点过度了。

    可皇帝一意孤行,死者为大,事情便不了了之。

    沈青梧快速动着的手指倏地停了。

    “是有什么问题?”楚观南抬起手,敏锐的察觉到沈青梧的变化。

    “不确定。”沈青梧摇头,“等有时间我亲自去看看。”

    楚观南喉头发紧,“你现在有怀疑吗?”

    沈青梧摇头,“没有方向,等我看看再说。”

    “好。”楚观南声音发涩。

    ……

    “沈青梧,你脸皮可真厚,家中母亲出了那样严重的事情,竟然还有脸出来玩。”白日里,大家都去山涧吟诗作画附庸风雅,楚之佑嫌恶的看着沈青梧。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沈青梧盘着腿坐在石头上钓鱼,只轻轻扫了一眼不要脸凑上来找骂的人,并未有动作。

    吴春香冷着脸拦住了还想再靠近一步的楚之佑,“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自重。”

    “一个丫鬟也敢拦本公子的路,活的不耐烦了?”楚之佑嫌弃的抬手,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向湍急的河流。

    吴春香没有防备,石头本也湿滑,当即失重跌入河流。

    楚之佑将吴春香推下水,半点不犹豫的快速上前,推向坐在石头上的沈青梧。